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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兟又发出一串无意义的声音。
“我现在就走行了吧,好好说话骂什么人。”
“那我就谢谢您了哎,我的老父亲。”
赵爸无奈,他怎么就生了这小子,关门走了。
屋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赵兟找到丁萌的微博主页,发现并没有什么消息。其实他很困了,准确地说是又困又晕,可就是还不想睡。
他想陈妙了。
有一种思念,远远望着是不能解渴的。在不可触碰的前提下,距离越近越会生出热烈的渴求。没见面的时候想见面,见了面就想说话,说了话后想一起静静地坐着,想看她忙活着别的事,但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忙。这样就会有一种,已经融入了对方生活的错觉。
融入生活,融入早饭、午饭、晚饭,融入青年、中年、晚年。
彼此有感情的人之间很难保持一个所谓的安全距离,所有的距离都是不安全的。一旦有了爱,便也就有了无穷的占有欲。
占有欲的终极,就是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赵兟万里长征还没走出第一步,神思却已早早到了终点了。
他看着陈妙的感觉还跟以前一样,这人就是我的,这没什么好商量的。更别提他们曾经确实离得很近。
十八岁的那个夏天,空气里有茶香,他在台上说《双锁山》。
台下有老听众就逗他,说:“小赵爷呀,你总上这块活,是不是糊弄听众啊?”
赵兟就摸摸后脑勺,腼腆地笑着说:“才没有,我哪敢糊弄您老几位?我就是爱唱这段。”
“那你爱这段的什么啊?”
“那,高俊保,大英雄啊!我当然爱。我总琢磨着我要是高俊保可就好了。”
有位伯伯笑着起高调:“哟,那你家刘金定在哪儿呢?”
赵兟脸通红,看看后台:“她,她在后台坐着呢。”
赵兟没事的时候也会去看陈妙训练,常常一看就是一天。他那阵子每天除了练功,说得最多的就是劝陈妙退役。
陈妙把训练包扔向他,满头是汗:“我退役你养我啊?”
“我养你啊!”
“我吃得可特别多。”
“看你这话说的!你要吃少了,我跟你急啊!”
陈妙推他一把,笑着说:“扯淡。”
两人骑自行车回家,陈妙不放心赵兟在前面,还是按照惯例骑车带他。直到有这么一天,陈妙是真的训练得太累太累了,想跟赵兟坐公交车回家。
赵兟说:“让我带你一回吧。”
要是放在平时,陈妙肯定会拒绝,唯有那次,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到了后座,然后自然而然地搂住了赵兟的腰,脸也贴在他后背上。
那段路并不算长,地面平实,视野开阔,车也不多。
赵兟记得自己那天穿了件白色短袖,卡其色短裤,陈妙也差不多,就是比他多套了件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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