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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头发拢成一股,又取过头绳,绕了几圈,给她扎好。
他绕过来看她,陈妙原本总是散着短发,青青涩涩的,像个还在上体校的学生。
说起体校——陈妙直到初二那年才真正转去体校学习,之前一直没下定决心要走体育这条路,于是就学也上,球也练,结果就是球练得不太精,文化知识学得也不太好。
赵兟那会儿跟她情况也差不多,家里人一心拉他回去学曲艺,只是具体什么时候走,还没确定下来。
他俩上课也不听讲,就经常一起坐在最后一排打牌。
有一天陈妙没带牌,赵兟也没带牌,两人就用一上午的时间制作纸牌,然后下午再打牌。
那样闲闲散散的日子,真是一去不回。
那时候陈妙就这模样,脸也这样,一双眼睛蒙蒙眬眬的,总像是没睡醒一样。
他俩前桌的两人,男生的手腕上总是戴着一根黑色的发圈,女孩子的发圈丢了,就直接从他手腕上拽下来扎到头上。
看到那画面的时候赵兟就觉得,女生叼着发圈低着头,高抬着手扎头发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
他那时候也特别想有一个戴皮筋的机会。
只不过到了现在还是没有。
赵兟伸手刮了刮陈妙的鼻子:“好看。不过就这一根,你可不许弄丢了。”
她红着脸:“我自然不会丢的,这可是金的呀。”
“识货就好。”
陈妙抓着他胳膊肘,微微噘着嘴:“你是不是总给女孩儿梳头啊?不然,你手法怎么这么娴熟?”
“我手巧还不许了?你看我做饭摆盘多好看啊!我这就是天生的。”
“真的?”
“真的啊。”
陈妙笑起来,夕阳透过窗户打在她身上,金色的头绳闪闪发光,她的发丝也被阳光照成浅浅的棕色,她后背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
“我们队里呀,好多人都戴玉戴金子了,都是求胜的。我之前也买过,可总是戴不住,动不动就丢,所以打比赛也总是输。但这次好了,我也有护身符了。而且,”陈妙的声音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似乎有点小害羞,“非常非常隐蔽,非常非常有心,我也非常非常喜欢。”
“赢不赢不要紧了,开心就够了。估计现在赢比赛也不是你主要的快乐源泉了。”
“那现在是什么?”
赵兟神神秘秘地俯身到她耳边,声音甜得蜜里调油一般:“现在呀,是我呀。所以,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赵兟想再给这棵小苗浇上一点水,让它再长快点,再早一点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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