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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教训被她全然抛在了脑后,所谓不能找比自己酒量好的男人的重要指示言犹在耳,她自己却又被赵兟三言两语劝得连干了三杯两盏,败下阵来。
陈妙打了个酒嗝。
赵兟问:“面条你吃不吃了,不吃给我,我没吃饱。”
“你拿去。”说着她就把手伸进了杯里,沾了一手的啤酒。
“得得得,您别动了,我自己拿自己拿。”赵兟已经不指望陈妙能干啥了。
“自便吧你,我趴一会儿。”
“你别睡啊,醒醒。”
陈妙不乐意地哼唧:“又没有什么事情等着我去做,我凭什么不可以躺一会儿?你说,有什么事吗?没有!”她斩钉截铁地对自己这个问题进行了回答。说完她就趴下了,发间的头绳闪闪发光。赵兟坐她对面端着碗吃面条,吃着吃着也停住,放下碗,又把她的手牵过来。
陈妙个子高,手却很小,手指不长不短,只能说是刚刚好。因为最近吃得有点多,再加上运动员退役之后惯见的体脂反弹,她这只手稍微有点儿圆圆滚滚的,看不见清晰的骨节。
赵兟看着这手,又翻过来看她手心。
他并不会看手相,只是觉得她手心的纹路繁乱庞杂,像是认认真真地在手掌上刻写了自己的全部心事。
赵兟看了很久之后才从包里掏出一支笔来,在她左手的无名指指根处,小心翼翼地画了个环。
陈妙想抽回手去,因为她忽然觉得有点儿痒,却没抽得动,只能抬起头来特不高兴地追责:“你干吗呢?”
此时她脸上还带着红晕,挑着眉毛皱着眉头,一副被打扰了的模样。
赵兟慢慢地画完了,握着陈妙的手,抬起头来,冲她笑了笑:“要不,考虑考虑,嫁给我?”
陈妙抽回手来好好端详,脸上已经有了抑制不住的欢喜。
“哪有这么敷衍的啊,好歹给我弄一带钻的啊。”
赵兟又笑:“钻的易得,我画的可是相当难得。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行情,少三毛钱我都不卖。”
陈妙低着头,不住地摸着自己的手指头傻笑。
赵兟靠在椅背上,胳膊架着旁边的一张椅子,歪着半个身子:“说真的,嫁给我吧,总拖着我也不安心。爷爷上次肯定也跟你提这事了,我爸妈也着急。”
陈妙摇头:“爷爷才没说呢。他老人家就是指导了我一下咸菜到底该怎么腌。”
“说真的你还有什么顾虑吗?或者是对我不满意的地方?就咱俩这情况,我总觉得早该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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