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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宋祁渊,唏嘘声不断,不解他们温婉的白师姐为什么突然提到了祁渊这个煞星。而宋祁渊旁边的阮十酒却是淡定得很,笑嘻嘻地端起手中的酒自顾自地抿了一口便没了下文。
白厉顺着白琉璃的手指看过去,看见一副冷淡姿态的宋祁渊,脸色变了变,最后却还是叹了口气,回道,“他虽然没有拜阮长老为师,但却留在了擎苍派大半年,你还称呼他一声师弟,所以他可以算作为我擎苍派的弟子。”
白琉璃面露喜色,细长秀气的眉毛得意地微微上挑,接着问下去,“那祁师弟既是二十七代弟子,为何您不让他参加这场比试?”小姑娘说到这儿,顿了下,想到什么似得继续说道,“他若不参加的话,因为祁师弟不参加比赛而获得头名的程师弟心里想必也是不舒服的吧?你说是不是呢?程师弟?”白琉璃瞥向擂台上站着看戏的程相,嘴角勾起,使了个眼色。
程相立刻表示收到,冲着白厉行了个礼,恭敬道,“掌门,弟子认为白师姐所言极是。”
俞柯注意力停留在白厉的那句“他并没有拜阮长老为师”,心里涌上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他刚才看着宋祁渊和阮十酒相处十分和谐,还以为他早就另外拜了师。现在听白厉说了这话,他竟是有些感动和欣喜。突然觉得自己性格有点婊,当时不希望他那么倔,现在还会因为他的倔而偷偷高兴,自己这是怎么了?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俞柯压下莫名其妙的欣喜,选择继续看戏。
他刚才看的一清二楚,合着这是程相和白琉璃串通好的,就是想给宋祁渊一个出风头的机会,逼着白厉让宋祁渊上场比试。所谓兜兜转转这世界还是要按照自己的剧情走,重要的情节该发生还是要发生。
宋祁渊自是知道程相与白琉璃一唱一和是因为什么,这都是身体里那个人的安排。就像半年前自己白日里拒绝拜师直到现在,那人也可以在晚上布局好他想要做的一切。他不能完全改变那个人,那个人也不能完全改变他。所以为了不让自己这怪异的情况暴露在擎苍派众人面前,他们两个人都要视情况办事。
现在的局面,他虽然厌烦,但也不得不顺着白琉璃和程相铺的路走下去,他调整了下自己的状态,静静地等待着白厉的说辞。
白厉见程相自己都是这么说了,他虽然之前都不太看得上宋祁渊,但是这孩子的实力他心里可是清清楚楚,自家宝贝女儿既然这么推崇他,他就当满足白琉璃的一个请求,也能借此看看宋祁渊的实力到了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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