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花一般的美人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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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花一般的美人儿

“我不会要你们的钱,只要知道你们老板的名字。”朱时骁咬着烟笑:“不然是杀是放,我说了算。”

事情谈不拢,对方丢下一句“回去跟老板汇报”就提着金子准备离开。

朱时骁立刻叫人围住他们,起身说道:“在我的地方你们真的以为能来去自如?不把话说清楚还想走?我问你们,你们老板绑架阮霖儿是为了什么?”

矮胖子跟瘦高个对视了一样,说道:“不是针对金香玉跟朱老板,是因为别的事情。”

“可是,阮霖儿是我金香玉的摇钱树。”朱时骁把烟掐灭:“这笔账,我是不是要好好跟你们算算?我还没开口,你们倒要我放人?”

“朱老板心里明白,敢这么做的,当然是不怕朱老板的。”依然是瘦高个的声音:“阮霖儿不是没有死吗?大家何必伤和气?”

“和气?”朱时骁板着脸孔道:“让你老板亲自来见我,否则免谈,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迟早会让姓刘的一伙说出姓周的是神是鬼!”

瘦高个跟矮胖子抗不过,带着气走了。

白经理有点不放心:“要不要派人盯着他们?”

“不用。”朱时骁道:“人在我手上,不信他们就敢来抢。现在重要的是,知道阮霖儿的确在糊弄咱们,加上付平津,好哇!”

“马上解决他们?”白经理问道。

“不,我喜欢钓鱼。”朱时骁恨得牙根痒痒:“我就喜欢看着这臭娘们对我屈服,有付平津在手,她迟早会来找咱们的,慢慢等着吧!”

这一等就是三天,阮霖儿果真听到了付平津被抓的消息。

周钰鹤从阮霖儿家里出来后,回到周府上,下人说周泓光还没有睡。

阿彩说:“老爷请小少爷一回来就过去。”

周钰鹤知道父亲一定有话要说,来不及回屋换衣服,直接把外套脱下来交给下人,自己跑上父亲的小楼。

盛夏到了尾声,窗边吹进来的风凉得很,父亲正坐在离窗边不远的地方,老金在帮父亲按摩双腿。

看到周钰鹤上来,老金退了出去,周钰鹤上前把窗户关小,这才说道:“父亲该注意身体,夏天的风也不能贪凉。”

“人老了,肺火盛,呼吸总有点不顺,开下窗,舒服一些。”周泓光看着他:“你这阵子都在忙着什么?”

“除了公司的业务,也没有忙什么。”周钰鹤回答:“我去的地方很有限,在家里总还安静一下。”

父亲知道他不撒谎,点一点头,说道:“听说,你最近跟一个歌女走得近?”

“是的。”周钰鹤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也走你大哥二哥的路子?”周泓光有些头痛跟失望:“玩物丧志、红颜祸水,但凡他们肯离女人远一些,不会像今天这样平庸,根本不像是周家的继承人。”

“父亲,我非为了女色沉迷。”周钰鹤雅正端方,回答道:“父亲还记不记得,当初在海南老宅,宅子不远处总有卖唱的场子?”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周泓光想了一下。

周钰鹤笑道:“当初我常去那里听人卖唱,对一个小姑娘印象很深,过了这十年,才知道她来到新加坡登台,所以这段时间偶尔与她会面,聊些海南的话语。”

“我知你不是个忘本的人,对海南情有独钟。”周泓光放轻了声音,“但是,你也有稍稍自矜身份。歌女这样的三教九流,不是能与你交朋友的对象。”

“父亲的用心我明白,今后我保持距离就是。”周钰鹤知道父亲的脾气,倘若例举阮霖儿的诸般好处去反驳他,父亲会生气,事情必然适得其反。

“你对你二哥的婚事,有什么看法?”周泓光问道。

周钰鹤想了一下:“这是二哥的婚事,我不便议论。”

“这是周家的事情,你如何说不得?”周泓光盯着他。

周钰鹤一听,说道:“杜小姐品貌俱佳,跟二哥匹配,若成了家,二哥便多了贤内助,周家也有了好帮手。”

“女人家懂什么,不过是有个人凡事管一管你二哥罢了。”周泓光道:“真正的生意还是要男人去做。这个家太冷情了,你二哥一旦开枝散叶,就好多了。”

周钰鹤知道父亲还有一层意思始终不愿意承认,那就是借着杜家的势力,一面巩固周家,或者说巩固周谦礼,一面提防他周钰鹤。

他说:“父亲说得是,既然大家都对亲事都满意,我也满心期待。”

“等你二哥结了婚,我也该给你张罗婚事了。”周泓光用探寻的目光看着他:“这些年我深知你的品性,你人格方正、深居简出,我本想亲自为你挑选亲事。但我知道你比你大哥、二哥有见地,我尊重你,你有喜欢的女子吗?”

周钰鹤清楚,这是周泓光给予他的独一无二的宠爱。两位兄长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由不得自己挑选。但周钰鹤这里,周泓光居然肯先迁就他的心意。

“我暂时没有喜欢的人,再说我也不急。”周钰鹤说着,阮霖儿的身影在他脑海掠过一下,他继续说道:“二哥成了家,越发顾不到父亲,我还想在成家前多服侍父亲一些时间。”

“我老了,看你们一个个稳定下来我才会心安。”周泓光道:“三兄弟之中,你天资和悟性最好,能力最出色。我知道你二哥秉性鲁莽,有什么事,你不要跟他计较。”

父亲这样似乎低声下气地说话,在周钰鹤眼里还是头一回。他忽然觉得有些心酸,父亲的确老了。

在他印象中,父亲一直是很强势而且说话非常铿锵的一个人。周钰鹤点头:“放心吧,父亲。”

亲自给父亲按压过双腿,背着父亲上床去歇息了,叫守夜的下人好生看着,周钰鹤这才慢慢下楼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外面的大园子,花木跟假山挂着灯盏,照得影影绰绰,周钰鹤散步其中,停留在了一大片的红色茶花跟前。

退让一两次是善良,但若是一直退让,那便是愚蠢,非但愚蠢,简直是把自己全部身家性命都亲手交给别人去践踏蹂躏。

周钰鹤跟周家兄弟一起长大,深知周谦礼是你越让着他,他越得寸进尺的人。别说是周谦礼,就是周谦修出事之前,周钰鹤受到他们多少的明枪暗箭,已经数都数不过来。

身上毫无痕迹,心里已经千疮百孔,这些年他周钰鹤不可谓不累,安稳觉没有睡过几次,但他必须时刻保持这样高压的警觉、敏锐和手段。

他希望做一个孝子,但他不愿意因此一无所有,甚至稀里糊涂送命。

周钰鹤正出神,忽然一下子回头,果真看到周谦礼脚步有些踉跄地走过来,像是喝了点酒。

周家的规矩,除非有宴席,或者在外应酬,不然在家一律不准喝酒,这是为了规范品性。

周钰鹤皱着眉头,正要走,被周谦礼拦住了。

“二哥,你喝醉了。”周钰鹤不想跟他说话。

周谦礼有几分醉意,但还没有到完全醉了的地步,他满嘴酒气,说道:“杜小姐在电话里,都跟你说了什么?”

周钰鹤冷然一笑:“原来是为了问这个,所以喝了酒才有胆子来拦着我?”

周谦礼被激怒,一下伸手抓过去,周钰鹤拧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扭,周谦礼立刻叫痛,周钰鹤这才甩开他。

“老三!你在家里就敢跟我动手?我告诉父亲去!”周谦礼觉得整条胳膊火辣辣的:“你不过是学了几年武道,有什么了不起?”

“像个男人那样较量,别像个三岁孩子,动不动就去找父亲。”周钰鹤道:“闹到父亲跟前,你这一身的酒气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好,好!”周谦礼恨得咬咬牙:“老三!我问你,你与杜小姐在电话里面鬼扯什么?我打电话回去,她明明在家,可就是装病不肯接,骗鬼呢?”

“二哥不在,我只是向她说会转达给二哥,就这样。”周钰鹤摊手:“当时阿彩在旁边听着,你怎么不去问她?”

“老三!明人不做暗事,你也太卑鄙了!”周谦礼压低了声音,走上前去:“你以为我真的是草包?那天杜小姐一直看着你,你还假模假样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其实你上心得很吧!”

“你既然不喜欢她,怎么这样在意?”周钰鹤挖苦道:“我真同情你,明明对杜小姐不满意,还要费心去讨杜小姐的欢心。”

“我哪里不喜欢她了?”周谦礼被看穿,一下有些发虚。他说道:“我再不喜欢,她也是你未来二嫂,你敢有念头,不得好死!”

“我没有什么念头,她与你相不相爱我也不感兴趣。”周钰鹤收敛笑容:“你心里跟我一样清楚,你答应婚事,不过是看中杜家的背景。告诉你,你娶十个杜小姐,对我来说也没有影响。”

“老三!你太猖狂!你把父亲跟大哥害了,你还要对付我!”周谦礼扬言:“你等着,我一直在找证据。”

周钰鹤眼神锋利,平静自如:“大哥和父亲为什么变成那样,你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是吗?”

“你血口喷人!我会害了父亲跟大哥?”周谦礼指着他的脸。

周钰鹤一下子打掉他的手,冷冰冰地说道:“那件事情,如果说大哥瘫痪是咎由自取,那你就是害了大哥的帮凶。我唯一觉得愧疚的,是误伤到了父亲。”

周谦礼看到他要走,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你是个连父母跟自己姓名都不知道的人!你不安分守己,还来算计,你是个畜生!”

周钰鹤握了握拳头,最终没有把这一拳朝着周谦礼脸上打出去,他转身对周谦礼道:“畜生?我会让你见识一下,畜生是怎么做事的。”

周谦礼一下有些胆寒:“你要怎么样?”

“这些年你用什么拉拢到你的势力?钱、女人、职位?”周钰鹤眼底有一层冰霜般的雾气:“我跟你不同,我从不用那些肤浅的东西去笼络人。不服从我的,我会像野兽去撕咬对方的喉咙,不管是外边的人,还是身边的亲人,抓到死穴,才是我解决人跟事的方法。”

“你少吓唬人!周家这么大,你一口吞不下去!”周谦礼忽然问道:“我问你,那姓阮的歌女怎么把绑架的事情栽赃到别的女人身上?这是你的主意?你在玩什么花样?”

“想知道?”周钰鹤道:“自己想去!”

“你砍了刘五他们的手,怎么不干脆杀了他们?”周谦礼道:“你不是要为了女人出口气吗?”

“杀了他们?不就给你省事了吗?”周钰鹤笑道:“留着他们到处乱窜,让二哥你担惊受怕一下,多好玩的事。”

“你以为我真的找不到他们?”周谦礼突然也笑了。

“只要二哥喜欢,你随意。”周钰鹤不笑了,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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