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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锌揪了揪张三疯的脸,你是那只眼睛看到我穿少了,再多穿,那可连走道都不方便了。
“不怕,若是不便行动,朕便抱着你走,”张三疯看着叶锌笑了笑,“总是不要着凉了才好。”
叶锌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张三疯却见了欣喜,乐呵呵的凑上前去亲亲叶锌的唇。
晚膳过后,张三疯便在亭子里着了炭火,拥着叶锌看月光下的白色月季。
这大都皇宫中,最多的花便是月季,而颜色最多的月季便是白色。
叶锌平日里用来和别的太监斗蛐蛐的自家蛐蛐小霸王,正在盒子里吱吱叫着,这般景象到是能拂去人心烦之事,叫人安下心来。
“这般赏月看花可是不错?”张三疯碰了碰炭火盆边的地瓜,觉着大是熟了,便挑了一个出来。
地瓜被掰开便冒着滚烫的热气,露出里头橘红色的肉。
叶锌点了点头,就要凑上去啃一口。
还没啃着,张三疯赶紧把地瓜移开,“别急啊,这不得烫着?”
张三疯吹了吹地瓜,叶锌就眼巴巴的看着那地瓜。吹了好一会,张三疯自个先啃了一口,可把叶锌给急坏了,也忙要凑上去。
还没等凑过去,张三疯就笑眯眯的把自个的嘴递了上来,吻住叶锌。
“这地瓜甚甜,小叶子你说可是?”
张三疯早已知道叶锌远未进宫前,名叫叶锌,可任就恶趣味的每日唤小叶子,不过换了床上,叫法到是多样化了。
叶锌不答,拉过张三疯拿着地瓜的手到眼前,啃了口地瓜。嗯,地瓜超甜的。好好吃。
“在未登基前,朕是大都王朝的九皇子,最不受宠的哪一个,”叶锌转头停下嘴,看向张三疯。
他揉了揉叶锌的头发,继续说道:“朕的母后陈氏,因娘家功高盖主收到打压。于外公垮台的那一夜,母后带着朕被父皇贬入了冷宫。那时,月季是宫中常见的植物,而那冷宫中,只有满院的白色月季。”
“当年年少,难免年轻气盛和众皇子、公主争宠,当时不懂何为宠,因此总是在父皇哪儿受罚。回到母后面前,却还要被母后罚上一回,母后总怪我出了风头。每回都罚朕在院子里头站着,对着白色月季。罚站这种事总是不叫人长记性的,朕每回罚站,不是在月季花期时有花可数,便是数叶子。失了罚的意思,也就长不了教训。”
“现在,懂了许多事,朕反而愿意细细去看这些花了,”张三疯转头看向叶锌,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一下笑了出来,把地瓜往叶锌嘴边递了递,“再不吃完要冷了。”
叶锌伸手想拿着自己吃,张三疯却是不愿,就将地瓜递到叶锌嘴角,“朕喂你。”
叶锌没拒绝,心里是有些高兴的。看来每年的赏花不是心中有位白月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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