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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粥布恩!”一个洪亮的声音开了嗓喊了这么一句,叶锌身后的人群挤得更汹涌了,叶锌这新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肚子饿得慌,脚不沾地只能被人带着走。
感觉到这久违的饥肠辘辘之感,叶锌就觉得不太妙。这身体可能遭饿都饿的比较久了,经了被人挤来挤去这一遭,脑袋有些发昏,只觉得眼前的场景晃晃悠悠的,不时一个脑袋分成了二或三个脑袋。不知是自己在晃,还是眼前的人在晃,可能都有,因为自己被夹在中间挤来挤去的,周围的人同样也相互的,被挤得或挤别的四处耸动着。原是在很前面,站在铜锣边上的叶锌不知怎的就被人群挤到人群中间去了。
浓郁到极致的汗臭味充斥在叶锌鼻尖,眼前的人都做古代装饰的打扮,不过身上都是破破烂烂的。那破烂的,几条的,挂在身上的衣服上一块一块的黝黑的,有些整件衣服都是黑的,连一点灰都见不着,脏的像个个都刚在淤泥堆里头打过滚似的。周围的,这般样式的衣服紧贴在叶锌身上,相互挤来挤去,那黑的衣服,黑的人,差点戳到叶锌眼睛的脏兮兮的手,简直叫叶锌奔溃。
“好了好了,不要挤,不要挤,都够,都够,每人都能领上一碗粥,一个馒头,但是不能重复领取,”前面有人发话了,人群以肉眼可见的停止了躁动,但依旧挤得要命,叶锌眼睛看不到地,但也不用看着地,甚至不用走动,被前后左右几个高个子脏兮兮的人架着就往前面带着去了。
人头间隙间,叶锌瞄到前面一个摊上,摆着两堆叠起四层高笼子的包子,前面的有好些人一个黑漆漆的手上捏着个白馒头,露出一口大黄牙笑了起来。包子笼旁边还放着两个桶,两个桶旁边还堆了一叠桶那么高的碗,这桶里头大概就是那个那个发话人说的粥。
无论是包笼还是粥桶边上都站这个布施的人,大家不能动手拿,得那布施的人将包子递到你手里,或将粥舀到你碗里。摊子最边上站着四个看装扮像是家丁的大个子,再边上一颗大树下头站着的,是刚刚那位敲锣发话的人。大方脸,灰色衣服黑色腰带黑色裤子,头发用条布扎成一个髻,长得老实本分,站在树下,被热的连连擦汗。
摊子旁一根长红棍插着一张旗子,黄底红边,写着一个大大的周字。
叶锌没急着在人挤人的处境中接受记忆,不过看这情况,眼前这是在布施,而周围可能大都是乞丐或家境贫寒之人,能落到这步田地,令叶锌觉着自己这个新身体的境遇可能不大好,以后怕是要有一段难过日子哩。
“谢谢周家,周家真是大善人。”
“谢谢。”
挤来挤去的人群逐渐宽余,叶锌脚能着地,身子不用被挤着了。
有的吃才能活
但叶锌的心情仍旧不大美丽。因为叶锌很快就发现自己身上也是一股难闻的恶臭味,而且身上破破烂烂黑漆漆的衣服,很明显告诉叶锌自己身上这身味道不是来自于别人,而自己由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说实话,叶锌有些想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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