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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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我的脚好痛……”燕澈皱着眉头。

“谁让你光着脚在地上走。”容争将他放在床上, 握着他的脚踝去看, 交心被碎石头划破了点皮。

贵生公公道:“还是老奴来吧。”

燕澈没惊动御医,让贵生公公给他将脚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怒道:“这下好了, 朕是一天都不得消停, 究竟是何人要朕的命?”

在殿外候着的安瑞城走了进来,回道:“陛下,此一批杀手皆为多年训练的死士,一旦任务失败, 便立刻服毒自尽。”

“安将军如此说, 是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是臣失职。”安瑞城跪地道,“先前臣一直都在怀疑,劫走地牢里容氏要犯的人, 是否和这次行刺陛下的人是一伙,臣命人检验了服毒自尽的那些死士,他们皆服用的是鹤顶红。”

“鹤顶红有什么稀罕的?”

“臣觉得, 依旧是容氏余孽在生风波。”

燕澈沉思许久, 还是觉得不对劲:“不, 朕到觉得不同。”

“陛下是何见解?”

“朕清楚记得, 这次行刺的那些死士,只是冲着朕来,要朕的命。而上一次的那些死士,却只是想将人救走,并无伤人之意。”

安瑞城道:“可能是因为上次他们没有胜算, 才早做罢手。总归是容氏余孽没错,有目的而来,便是不安好心。”

“朕自然知道,最恨朕的便是容氏。”

“陛下,可否增添宫内看守?臣已经命人将御花园严加看守起来,定能保证陛下安全。”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若真想要朕的命,定然还会寻找机会,总不能给每一个地方都看守起来,你不嫌累,朕也得替公里的侍卫们着想,且先这样吧。”

“臣知晓了。”

燕澈坐在床上一阵心力憔悴,口中苦涩,单手撑着额头,闭目养神,今日这一遭确实让他出其不备,太过惊险。

可他当时更担心的竟是那个傻子,不要命的扑过来,如此一想倒也十分愉悦,好在没有受伤,这便是最好的。

……

容争回到太监所,发现近日里总有人悄悄暗中观察,他明明已经告诫过容少情,为何还有人盯着他?

他不禁心中起疑,莫非……并不只是容少情一人安插眼线在他身边?

“难道……难道是……”容争实在不敢多想,甚至想逃避这样的结果,若真到了他与燕澈坦白的那日,又该是怎样的情形,他也十年如一日难得的害怕起来。

喜玉上前推了一把,道:“你在想什么,一直站着发怵,魂飞了?”

“你……干什么?”容争回过神,神情恹恹向屋子里走去,心头烦乱不堪,莫名的忐忑不安让他无法集中精力。

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瞒不下去了,也不想再去欺骗隐瞒燕澈。

喜玉走进屋子,喊他:“吃饭啊,你不吃饭,是要当神仙吗?”

“……来了。”容争实在没胃口,却又不能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如此太过奇怪,被喜玉拉着去吃饭,端着饭碗半晌也没下筷子。

今日的饭菜里没人一个大鸡腿,喜玉盯着容争的那碗饭直流口水,自己的吃完了,还惦记着一口没有吃的容争。

“喂?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吗?”

“没有。”

“那你怎么都不吃饭啊?今天有肉,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容争将自己的那碗饭推过去给喜玉,“你想吃就吃吧,别客气。”

“不是,我没有,我没想吃你的饭……”喜玉不好意思道,“我是有点馋,但也不至于抢你的饭,我是怕你这会不吃,到了晚上得挨饿,你可别犯傻。”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挨饿的。”

“你真的不吃?”

容争点头:“你吃吧,别一会冷了。”

喜玉这下不客气了,一口气吃了两份饭,撑得直打嗝,起身摸着自己肚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不得消食。

“我好撑……早知道就少吃点了。”

“谁让你嘴馋,贪吃的毛病改一改就好了。”

“……嘁。”喜玉喝了一杯茶顺了顺,道,“你不吃,我替你吃了也不算浪费粮食。”

“嗯,说的没错,你继续撑着吧。”

“好啊你,越来越学会和人顶嘴了,我看你现在是一点也不傻,倒像个机灵鬼。”

“不,我还是觉得喜玉你机灵。”容争也礼尚往来的夸了一把他,这才安安静静躺在椅子上歇息。

……

燕澈在寝宫用膳,贵生公公将其搀扶到座椅前。

许是近些时日吃的太过清淡,胃口也来越不好,从一日两吃三顿,改成吃两顿,吃的也不是很多。

“今日都有什么菜?”

馥香拿着筷子给布菜,回道:“今日有鲫鱼豆腐汤,现杀的活鱼,很是新鲜,红枣莲子粥,清蒸乳鸽,奴婢知晓陛下想吃些有味道的,特意让御膳房做了酱鸭,肥而不腻。”

燕澈紧抿嘴唇,片刻回道:“朕有孕了吗?”

“啊?陛下你在说什么?”馥香愣住。

“这些难道不都是妇人坐月子吃的?”

“是……是吗?”馥香尬笑一声,回道,“奴婢也没嫁过人……也不晓得这是……只知道这些都是用来补身子的。”

“朕为何要补身子?”

“陛下受伤了啊,受伤了自然要多补补才是。”

燕澈扶额:“朕这是外伤,没必要进补。”

“奴婢觉得无妨啊,陛下身子骨好,奴婢也替您高兴嘛。”

“罢了,罢了……”燕澈道,“你去御书房忙吧,朕这里就先不需你伺候了。”

“陛下……”

“去吧。”

“那奴婢去了,陛下您慢用。”馥香一脸丧气的走出寝宫,自己做了那么多汤羹菜品,陛下竟然都不喜欢,若是当年淑晗嬷嬷把手艺都交给自己就好了。

贵生公公走上前,接替馥香给布菜,询问道:“陛下可是觉得吃腻了?”

燕澈道:“下次还是别做这么多荤腥了,朕一个人也吃不下,倒是显得铺张浪费的很,改明吃点素吧。”

“那要不现在就给陛下换了?”

“别麻烦了,今日就且这样吧,你去将那个傻子传来,让他吃了,也算不得浪费。”

“老奴知道了。”

……

喜玉在和容争一同在院子歇着,便看见贵生公公又来了,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来找小容子的,真是命好啊!

“小容子,陛下传你去用膳。”

“……用膳?是我?”

贵生公公将他拉起来:“就是你,别愣着了,莫让陛下久等。”

喜玉感叹不已,难怪这家伙不肯吃饭,原来是空着肚子等着去吃御膳房的好汤好菜,还是和陛下一起!

同人不同命,同人不同命啊!喜玉仰天感叹。

容争来到燕澈的寝宫内,便看到燕澈穿着一身淡白色的衣衫坐在桌子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长发也没束冠,慵懒华贵,好生惬意。

……

“陛下,人带到了。”

“人到了,就坐下吧。”燕澈轻轻拍了拍桌子。

容争应声坐在燕澈地对面,看着一桌子荤腥的菜,也不是很有味口,只见燕澈敲了敲桌子,说道:“这些都是给你的,吃完了再走。”

“给……我的?”容争面带苦色,拿起筷子碗筷去盛汤羹。

“美人你先喝吧。”

燕澈用手推了推,表示自己并不喜欢,说道:“朕不喜欢这些荤腥,你自己吃。”

“那我就自己吃了?”容争端着精致的瓷碗喝了一口鲫鱼豆腐汤,味道浓厚,炖的很是入味,随后又喝了一口。

“怎么样,是不是比太监所的吃食好很多?”

“那自然是的。”容争放下碗筷,“太监所里可没有这么多花样,我和喜玉能吃上一顿好的还得自己悄悄加菜。”

“如何悄悄加菜?”

容争故意说漏嘴:“我会去御膳房偷着……”

燕澈笑出声,笑他竟如此傻,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都能做得出,“真是傻。”

“这么多好东西,你怎么不吃了?”

容争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热,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回道:“不想吃了……甚是热得慌,你这屋子里可真热。”

燕澈不解:“你胡说什么,朕的寝宫里怎么会热?”

“真的热啊,我都出汗了,再不出去透透气我就要脱衣服了。”

“说谎,你一定是在骗朕!”

“我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啊,是真的……”

“可是朕一点也没觉得热。”燕澈偏是不信,起身摸索着去抓容争的胳膊,容争怕他摔着,走上前去搀扶,燕澈与他这么一触碰,才发觉真是热的烫手。

燕澈问他:“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身上这么热。”

“我,我不知道,总之就是不舒服。”容争心跳的狂乱,浑身躁动不已,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无法控制的深深喘息。

“你是不是病了,朕命人去传御医。”

“……不!”容争一把拉过燕澈,将他抱入自己怀里,用自己滚烫的身体贴着他,燕澈脚下不稳差点摔倒,他的手放在容争的心口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跳动。

燕澈感受到他的呼吸都是炽热的:“你……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难受……”容争拖着燕澈向软塌走去,嘴上说着不知道,却早已猜出自己中了什么,除了媚毒,还能是什么。

燕澈隐隐约约察觉出不对,伸手去摸了一把他的那处,竟是真的……真的在发情。他抬手去推,却被压得更紧,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面色略显难堪,却又不能不管,此刻自己是走也走不了:“你别乱来,朕准你做一次。”

“美人……”容争得了他的准许,再也压制不住药性,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燕澈的衣衫上,他两三下脱了燕澈的衣衫,都来不及将自己的脱完,便与他在榻上滚作一团。

燕澈闷哼一声,咬紧了唇,没有任何前戏,连软膏都没有,就这么直接开始,难免让他痛得一抽,绷直了身子。

容争与他这几日有过好多次,怕压抑不住伤了他,咬着牙让自己保持理智,让自己慢一些,清醒一些。

奈何美人在身下,自己本就对燕澈难以自控,此刻还中了不知谁下的毒,他忍到极致,连自己的唇也咬出血。

“容争……”

“你别,别说话……”他本就难存清醒,更听不得燕澈叫他名字,只怕失了神智。

究竟是谁下的毒,此刻已经无法去想。

燕澈咬牙与他结束一次云雨,身上挂满汗水,容争更是比自己还泥泞,发丝都是湿的,他有些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欢好,抬着无力的手去推容争。

到底是谁下的毒,燕澈回想自己身边的人,定不会是馥香和贵生。前几日一批死士在御花园中刺杀,未能得手,又改成下毒。

这手段太过阴损,想来想去,怕是只有后宫中人做得出!

奈何这药性显然猛烈,没过片刻,又让人开始失去理智。

“……容争,你,你别来了!”燕澈缩起身子,向床角挪去。

只见容争拉着他的脚腕,一把拽到身前,扯掉他受伤眼睛上的白布,抓着手将他绑起来,随后又是一番难以招架的云雨。

“不行,不能再……”燕澈抬腿去踢,竟被翻过身,背对着,这下全然任人宰割。

容争将手按在燕澈的脖颈上,看着他双手背缚,眼角带泪,顿时连最后一丝理智也没了,只听燕澈一会叫,一会哭,不停不休。

“别来了……放开我,放开……”

“唔……朕给你找御医,你别……别……”燕澈意识模糊,瘫倒在床上,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床上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容争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窗外天都亮了,容争满身是汗水,衣衫凌乱的挂在身上,都没来得及脱完,许是宣泄了七八次,再也没了精力,两眼一黑晕倒在榻上。

燕澈从昏沉中醒来的时候,容争依旧在昏迷,面色惨白,憔悴,他拉了拉被子,命人给容争穿戴好,送了回去。

经此一遭,燕澈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三夜才下地。

……

寝宫内,一片寂静,那日负责御膳的宫人全部从大牢内被带至殿前跪着,只要是接手过的,无一例外全被下了狱。

燕澈身着明黄色常服,眼睛也恢复过来,仅留着一点淡淡的痕迹,正坐在寝殿上方,眸光扫过众人,定要救出幕后指使。

“究竟是谁在朕的御膳中下毒?”

殿前无一人敢应声,只见馥香扑通一声跪在地,满面愧色道:“请陛下责罚奴婢吧,那日的御膳大多都是奴婢亲手做的,没想到……竟会出这等事情,奴婢罪该万死。”

“朕知晓你的为人,你先起来吧。”

“不,陛下还是责罚奴婢吧,否则奴婢下次再粗心,让奸人得了空子。”馥香磕头道,“奴婢知晓陛下一向公正严明,望陛下莫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包庇奴婢。待揪出真凶,也定要严惩不贷才是!”

燕澈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将馥香拖下去,杖责五十。”

馥香一脸坦然:“奴婢,领罚。”

贵生公公道:“陛下……五十杖责,可是会打死人的,且不说馥香还是个女子,怎受得了这么重的刑罚……”

“馥香自己也说了,朕乃公正严明。”燕澈目光示意,两个行刑人上前,一左一右将馥香拖到殿外。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声声板子落下,打的实实在在,清晰的声音传入殿内,吓得一众人瑟瑟发抖,尤其是那年岁小的宫女,眼中含泪,身子抖得不像样,就差失声大哭起来。

“——啊!啊!”惨叫声一直持续着,燕澈嘴角冷笑,仔细看着那瑟瑟发抖的小宫女。

“将她带上前来。”燕澈伸手指了过去。

“啊……陛下!”小宫女立刻惊叫一声,跪在燕澈脚下,吓得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燕澈冷声道:“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其她人都没你这般做贼心虚,朕连一句话都没问你,你哭什么?”

“奴婢,奴婢……”小宫女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全。

燕澈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奴婢名唤,小春……”

“哦,既然如此,那朕就直接问了,是不是你在朕的御膳中做了手脚?那毒,可是你下的?”

“不,不是奴婢!”小春吓得连忙摇头,“奴婢怎么敢给陛下下毒……”

“你不敢,还有谁敢。”

“奴婢真的不敢……”

燕澈手中拿出一份信件,对小春说道:“朕早就命人将你的底细打探清楚了,听闻,你家中有个病重的第第,正需要银子治病,所以你便买了身,进宫当丫鬟。”

小春承认道:“是,奴婢家中确实贫寒,弟弟病重,无银钱医治,奴婢卖身进宫实为不得已,但也不敢做出这大胆的事情……”

“小春,你可知,毒害天子,是要诛九族的。”

“知道……”小春浑身一震,言语颤抖。

“那你知不知道,欺君,也是要诛九族的?”

“……陛下!”小春身子一滩,哭都哭不出声来,哽咽着喘气,知晓自己是闯了大祸了。

燕澈瞧这小宫女吓得魂都要没了,也不再吓她,问道:“朕看得出你不是个会说谎的人,也知晓你的难处,从朕问你话开始,你自己想想,你说了几句谎话?”

“陛下,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还望陛下不要诛奴婢九族。”小春哭的满脸泪痕,恳求着,“奴婢家中只有弟弟一人,母亲年迈,也等着照顾,若陛下要治罪,就治奴婢一个人的罪,家人着实无辜……”

燕澈道:“朕知晓你没那个胆子和心思,朕也可以不治你的罪,但你要如实回答朕的问题。”

“奴婢定不敢再有隐瞒。”

“那你告诉朕,是谁指使你下的毒?”

“是……”小春一咬牙,回道,“是萧嫔娘娘她……指使奴婢这么做的,他给过奴婢一瓶药,说是放到陛下的御膳里,无色无味,谁也察觉不出。”

“萧嫔娘娘知晓奴婢家中困难,说事后便可给奴婢银子,医治好弟弟的病。可奴婢天生胆小,哪怕家中困难,也不敢做过下毒之事,因此拒绝了萧嫔娘娘。可是娘娘她……竟然用弟弟和娘亲的性命威胁,奴婢迫于无奈,只得……”

“奴婢罪该万死,求陛下饶过奴婢家人……”小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便被贵生公公带到一旁候着。

……

燕澈怒道:“召萧嫔觐见!”

殿内,其他人已经被撤去,只留下小春在殿中。

萧嫔如往常一样,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到殿前,还以为是得手了,笑脸盈盈的前来待见,心道,这药果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抗。

前脚刚一入殿,便被燕澈骇人的目光吓住,一瞧旁边跪着的小春,哭的双眼通红,心头一震,顿觉大事不妙。

“臣妾,见过陛下……”萧琴羽脸头都不敢抬起,心中已经慌乱起来。

燕澈什么都没说,只是冷眼看着她,冰冷的目光如同能在她身上刺穿几个洞,随后,燕澈自手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砰的一声!一把摔碎在萧琴羽面前。

“啊!”萧琴羽吓了一跳,直接坐在地上。

“陛下,这是……做什么?”

“你还有脸问?”燕澈怒道:“你干的好事,此刻还在这跟朕揣着明白装糊涂!”

“陛下……臣妾不知……真的不知。”

“你还当朕眼瞎,看不出是吗?你指使的那个宫女全都招了,如今你还有什么辩解。”

这怎么可能!

萧琴羽浑身颤了一下,强迫自己稳定情绪,回道:“陛下,宫中心思不正的人那么多,这小宫女许是自己动了歪心思也未可知,怎就能赖到臣妾头上。”

燕澈道:“你这女人,还真是会狡辩,是不是你做的,命人去搜一番你的宫殿,不就一切水落石出,也省的朕和你兜圈子。”

萧琴羽道:“陛下既然要搜臣妾的宫殿,那臣妾也只好以此自证清白。”

“你倒是有自信。”燕澈一声令下,侍卫赶往玉芳楼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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