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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卖着几日,其他酸嘢的接受度也很不错,苏言便不用担心芒果过季后没得卖了。为了材料供应得上,苏言和苏木在家里的菜地各辟了一块出来专门种萝卜和黄瓜,苏言还打算做包菜酸,所以还种了不少包菜。
木瓜籽也围着一面篱笆撒了一圈,不久之后大概就可以长出一排木瓜树了。
这日,钟铜下职早,苏言他们卖的也快,三人回村比往常早了不少。钟铜看天色还早便去地里看看庄稼,他把无羁也牵了出去顺便溜溜他,本来想叫苏言一起去的,但苏言说还有事要做,他只好自己去。
虽然两人每日都去城里,但有身体痊愈了的钟阿公照料,再加上苏言和钟铜每日回来后有空都会来地里整整,庄稼的长势很是不错。
钟铜把无羁拴在田边一棵大树下让它吃草,自己则把地里新长的草除了,又把所有的田逛了一遍,见没有虫害才放下心准备回去。
在来地里之前钟铜已经骑着马绕着村子溜了几圈,现在倒是可以直接回家了。回去的路上钟铜没有骑马,而是牵着它慢慢沿着弯弯曲曲的田边路走回去,一路上遇见了许多村民,钟铜都一一打过招呼。
“铜哥!”粗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钟铜回头就见上次那个尖嘴猴腮诋毁苏言的人急匆匆的跑上来,钟铜皱眉,自从上次的事钟铜对他的印象极其不好。
钟铜转身想走,男人走上来挡住钟铜,喘了一口气道:“铜哥!别着急走啊!”
钟铜沉声说:“钟午,你有什么事!”
钟午一摸嘴角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又拍了拍无羁,说:“铜哥,艳福不浅啊,做官后不仅生活滋润,现在齐人之福都可同享了!”
钟铜不知道他在哪学来的这些庸词,讲出这些话,只觉得不耐烦,但也疑惑,自从上次王老么的小女儿使出那样的招数后,他也了解的到村里一些人的想法,但是他不可能会再娶另一个人,他这辈子只认定了现在这个苏言,所以自那后钟铜与那些哥儿女人都敬而远之,为什么现在钟午会说出这些话?
钟铜不禁生气,本来没有的事经他们一说被苏言听到误会了怎么办!钟铜上前一步,冷声说道:“钟午,你是不是又找打了!我什么时候享齐人之福了?”
钟午看钟铜身上散发的阴沉气息,又想到上次被打,不禁咽了口水陪笑道:“铜哥,我可不是乱说,我刚才从你家路过,看见花大婶直接去你家了!”
也难怪钟午这样想,花大婶以孝出名之外,便是她说媒的能力了,不仅钟柳村的人爱找她做媒,外村的人都愿意老远的来找她。
钟铜疑惑沉思,想不到花大婶为什么去他家,也不想再理钟午,他现在只想回家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撇开钟午,钟铜翻身上马奔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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