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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苏言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钟铜,怕他责怪。
发现钟铜皱着眉,苏言心想,完了,不会真生气了吧,于是赶忙说道:“这次她拿阿木骗我,你也知道,阿木怀孕了,我实在担心他所以才中了张荷的计,我保证没有呀下次!”钟铜却一手抬起苏言的脸,让他看向自己,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担心苏木,我不怪你,我只是没想到张荷居然敢和钟钱勾结起来害你!”
苏言仔细看钟铜的神色,见他确实没生他的气,放心不少,重新把头抵在他怀里小声的说道:“这张荷必须得给她一个教训才行。”
钟铜抱紧苏言下巴靠在苏言的头顶叹了口气说道:“就算她是弟妹,敢害你,我不会放过她的。”
苏言也叹了口气,张荷终究是钟铁的媳妇,再怎么说,那一层关系还在那,苏言之前没有彻底废了张荷,就是因为不想让钟铜难做,但是现在她做出这种事,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饶了她了。
“他们肯定是早有预谋了,张荷负责把我迷晕带出去,钟钱再趁机把我带走。只是要告他们,没有证据怎么办?”苏言有些担心的说。
钟铜摸摸苏言细软的头发,说道:“那张荷做的再缜密,在田里烧迷药,田里那么空旷的地方,总会有人看见她烧的。”
苏言一听激动的道:“烧起来的那块田好像就是村东她家的田。”
钟铜一听就更有把握了,说道:“到时候让大夫验验里面的残渣,肯定能找到证据。还有那马车夫,他当初送钟钱回来的时候村里人可不少人见过他,他这种靠赶车为生的肯定走不了多远,我已经请人去讶行找了,找到他不是问题。”
苏言听了露出微笑,这样就不用担心没有证据把他们绳之以法了。钟铜拍拍苏言说道:“好了,这些事交给我,你现在好好休息。”苏言点头说好,他相信钟铜能够解决好。
第二天,钟铜就去那块田里装了许多烧剩下的残渣拿去给大夫验,要在那么空旷的地里烧迷药熏晕苏言,张荷烧的迷药可不少,剩下的残淹也多,轻易的就能验出来迷药的成分。而钟铜发动朋友在村里走访,果然找到人看见张荷在田里烧东西。
花大婶激动的说:“我看见的时候还奇怪呢,秋雨都没过,张荷就这么着急烧稻梗了!”现在指认张荷的证据已经找全,傍晚,钟铜请去的人也回来了,果然在县城里看到那车夫回了伢行,那人一看他出现就马上把他控制住了,一问他这事,车夫怕自己惹上麻烦,一股脑全说了,还说愿意出面指认钟钱。这下钟钱和张荷想要狡辩也不可能了。
翌日,一大早,钟铜就去县衙报官了,县令一看是自己手底下的得力干将,自然多了几分偏爱,没有拖延,马上派人去把人都带过来准备开庭审问。
钟钱半瘫的坐在家里,全身上下痛得他没法动弹,一群官兵突然敲开他家门,出示了审讯令就拖着钟钱走了,钟钱娘在一旁哀嗛都没用,钟钱爹打了钟钱娘一巴掌骂到:“别在这嚎了,还不快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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