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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探了探,温的。
还算这小子有点儿良心,没真抛弃他。
不过话说回来卓万泽手有这么白吗?
“你还知道回来看我,怎么不继续打你的篮球。”何阮瓮里翁气的说道,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整个人都透着股无力的慵懒,吐落出的句子染着重重的鼻音,语调也是那种对熟悉的人特有的娇嗔,怎么看怎么都有股持病而娇的意味。
“嗯。路过顺手买的。”少年人声线干净冷清,若不仔细听的话听不出什么情绪来,不过从他舒展的眉头来看,心情约莫是不错的。
怎么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卓万泽?难道是梁邱?
何阮费力抬眼看过去,对上了双无甚波澜的眸子,对方还穿着红色的球衣,墨黑的发间挂着细密的汗珠,大约是刚刚打篮球回来。
“怎么是你?”他沙哑着声线问道。
闻言,聂秋月的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随后冷声问道:“那你以为是谁呢?沈曼?”
“卓万泽。”何阮不暇思索道。
聂秋月冷哼了声,将药放到何阮桌上,头也不回的出了教室。
莫名其妙的发什么脾气,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打球输了,现在急着回去扳回一局吧。
算了,想的头疼还是先喝药吧。
那药或许有助眠的功效,他喝完把杯子放回聂秋月桌上又开始犯困了。
于是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还是一条鱼。
他生活在湖里,而不是北极冰川,周围也没有对他垂涎欲滴的企鹅。
他快乐的畅游着,从湖面潜到湖底,一个接一个的吐着泡泡,然后这些泡泡接二连三的都飘到了湖面上,又一个接一个的碎掉了。
水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快要喘不过起来,扑腾着扑腾着跳出湖面,却发现这片湖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型火锅池,滚沸的水一下一下的蒸发着水气。
再然后,他就醒了。
被他们班男生的聒噪声吵醒的。
“聂秋月今天怎么回事,上半场打球的时候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啥,打到一半一声不吭的就跑了。”
“有女朋友了吧你看那脸给啃的。”
“谁看的懂他啊,我们这等凡夫俗子跟人富二代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熟悉的公鸭嗓,熟悉的柠檬味,赵柯还是那个赵柯。
“就是,下半场回来跟变个人似的,那生猛劲儿啊,跟他一队我连球都没怎么摸,对面后来都不想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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