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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秋月心里本来就有些乱,听了何阮的话之后更是烦躁,琥珀色的眸子隐隐透着阴影,嘴上噙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好心提醒你而已。”
“不需要您麻烦。”何阮冷声道。
闻言,聂秋月表情逐渐冷淡,薄唇紧抿,说出了些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上赶着往人身上贴,是对他抱了什么不可说的心思吗,更衣室那晚上也是因为梦到他才叫出声的吧。”
何阮听的一头雾水,但也知道对方说的绝不是什么好话:“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聂秋月垂眸,面无表情的看他:“可惜了你身上多了样东西,不然过几年卓万泽开窍了,你还可以试试自荐枕席,没准儿一朝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不过,你这幅模样是男是女倒都不重要了。”
“好好攀住他吧。”
绕是何阮神经再大条,也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恶意,气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出:“你他妈什么毛病?有这么损人的吗?”他也没招惹他,明明刚刚都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神经病似的,一早上的好心情全毁了。
聂秋月面若寒霜的道:“恶心。”
“你他妈就不恶心了,大早上的发什么神经,看我恶心还他妈上赶着呆在我家?你是有病还是怎么……”
不等何阮说完,聂秋月已然站起身,阴沉着脸离开了何阮家。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何阮在已无人的客厅里来回走动,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电视里女主角的笑声尖锐刺耳,他想找到遥控器将电视机关掉,却又不知被聂秋月放在哪儿了,焦躁的扣了扣头发,终于静默的坐定下来,脑子里又全是聂秋月骂他恶心人的画面。
“啪。”
茶几上盛药的杯子被他重重的扫到了地上,是聂秋月方才给他冲的。
浓浓的药味在支离破碎的瓷片残渣中挥散出来,灰褐色的液体摊成一片造型奇异的地图,正冒着浅浅的雾气。
药还是热的。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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