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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恪心底冷笑,嘴上却道:“太傅多虑,太妃一直在檀山礼佛,如此虔心,朕自然不会怪罪她。”
舒仲达浑身一震,突然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终究因为气力不济,不过刚抬起手臂,整个人就昏死过去了。
风停恪冷笑一声,吩咐人把他抬下去,又道:“把那些证据也给诸位大人看看吧,看完诸位大人告诉朕应该如何处置舒仲达。”
舒太傅一党早也被吓得胆颤,舒太傅所做之事,他们虽然没有全部参与,但是多多少少都为舒太傅做过一些事情。颤颤巍巍的把那些罪证接过去,不过片刻,底下已经一片请罪的声音。
那些罪证上不仅把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都写上了,甚至连他们何时所做何事都记录得清清楚楚,足可见查证之人有多么认真细致,而他们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风停恪没有理会那些求饶请罪的声音,只是沉重道:“朕原以为朕的朝中不过二三蛀虫,其余都是为君为名的清廉之辈,现在看来是朕错了,这样的朝廷,不说百姓会失望,朕也是失望的。这其中朕占了大半的责任,看各位刚才的反应,似乎对朕也是失望的,既是如此,各位不妨另寻他图以圆自己的抱负,朕几月后会重开科考,想来这些年因无权无势被舒太傅拒之门外的有才之士,必能够弥补众位大人的空缺。”
底下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谁都没想到陛下会有这样的魄力和勇气。
柳轻尘一脸的不可置信,原来,他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
袁歌也是一脸震惊,完全没想到风停恪能够为柳轻尘做到这一步,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袁赭,心底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假如处在这个位置的是他和他皇兄,他皇兄会如何做?
“歌儿,我的胆量丝毫不输虞皇,但是我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我不想让你处在那么为难的境地。”袁赭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突然传声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郑重其事的意味。
袁歌突然感到鼻头一酸,视线连忙转向其他地方,这一转就看见季行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袁歌看不懂他的眼神,心底满是疑惑,浓重的疑惑恰好压住了他因为感动,差点流出来的眼泪。这要是在虞国朝堂上哭出来,才是真的丢人丢到别国了。
“陛下言重,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刚才是臣等狭隘。”
不知是哪位大人带头说了这么一句,底下一片附和声。
季行直接笑出声,看来无论何时还是自己的利益最为重要啊。这种场景,看得他莫名的犯了尴尬癌,连“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都说出口了,这是实在找不到台阶下了吧。
这次动乱对于虞国朝廷来说,无异于一次大换血,朝中竟有近三分之一的大臣与此事有牵连。
醉乡楼内,两个年轻男子带着一个黑衣面具人站在窗边,能够看见不远处的菜市场人声鼎沸。
今日是舒仲达行刑的日子,很多人明明胆子很小,但还是来看了,有些可能纯粹是为了凑个热闹,有些是真的被这次弄出来的事情吓得够呛,又想到若是真让他们攻进虞都来,那不知又是一副如何可怕的场景,所以对他是真的恨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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