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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洹就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还在沉思,重谨宫里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楼骁奇也有跟袁清洹一样的疑惑,看见袁歌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就跟小时候做错事一样,小心的看着袁清洹,像只受惊的小猫。
他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从小就这么怕他父皇,明明该是最亲近的父子,相处时却这么小心翼翼。
楼骁奇道:“太子殿下已经将大瑶山之事详尽的报给你父皇了,那次上大瑶山去的实则是你皇兄,并不是于庭。”
“什么?”袁歌惊呼一声。
袁清洹也回过神来,没再纠结刚才的问题,听见袁歌的声音,呵斥道:“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大瑶山之事事关重大,你皇兄已经在信中全部告诉朕了,那次上去救你的于庭其实是他易容的。”
袁清洹和楼骁奇在这一点上想的是一样的,他们始终希望袁歌跟袁赭的关系能够亲近一些,虽说用这种方式为自己的孩子寻求庇护有些说不过去,但是他们也别无他法,一旦到时候两人离开,以袁歌的性子是绝不可能会跟着两人去过隐居生活的,将他一人独自放在京中,他们又实在不放心。
知道袁歌不清楚上次去救自己的是袁赭,所以两人就多言了几句,目的无非就是希望能够拉近两人的距离。
但是这一次他们显然是失算了,袁歌确实很感动,他皇兄能够亲自去救他,然而,感动之余,更多却是尴尬,仔细想想自己那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简直能羞死人。
他跟那时的“于庭”讨论怎么样叫喜欢一个人。
还跟“于庭”说觉得他皇兄从小到大就有意针对他。
还在“于庭”面前怂哒哒的不敢过丛林,害得“于庭”对他又是背又是抱?
……
这一切原本也没有什么,他自认把“于庭”当成好友——能够谈心的好友。所以做这些也可以理解,但是当那个“于庭”变成他皇兄的时候,这些事情又是完全不同的。
按他那段时间的表现,他皇兄会不会那时候就已经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心思了?
想到这些,袁歌一张白净的小脸羞得通红,头微微低着,感觉血液一阵一阵的往上涌。
“歌儿,你怎么了?”楼骁奇感觉他不对劲,赶紧抚着他的背,轻轻拍了拍。
袁清洹在一旁看着,他也感觉到袁歌情绪不对,按他一向的脾性……袁清洹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让他继续这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大概马上就会来个“泪淹重谨宫”。
“行了行了,今天你也累了,”袁清洹赶紧开口,“帮朕把龙案上的折子送去给你皇兄,然后回去休息吧。”
袁歌愤恨的抬头看他,眼睛通红水润:“你让德公公送去,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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