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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从不多言,很少说话,朱锦认为她是山主派来的,不好打听她的身份。而祁博却是本来就不会开口打听别人身份之人,再说人家黑衣蒙面,本来就是不愿别人知道身份,他还问她做甚?
虽是如此,黑衣人不但救了自己,救了朱锦还救了他心心念念之人周宁,这些都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
离别时,祁博跪在她面前,深深地做了谢礼。
祁博跟朱锦围着四周都打听个遍,没有人看到周宁去了何方,人海茫茫,要寻周宁,是件漫长的事情。
祁博有些失落,但他不会放弃。
既然一时无法寻到,那就寻一辈子又如何。眼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也是他们下山的目的,去虔州调查舒门一案,也可以一路打听周宁是否来过。
因为祁博有伤在身,不适宜长时间赶路,走走停停两日还未出郴州地界。
这日,太阳正烈,二人在庐阳山间一个茶亭里歇息,这时四匹快骑飞奔而过,又转头回来。马儿缓缓走到茶亭边停下,四人同时下马,走进茶亭。
那四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叫了壶茶,一些吃食。
一会,其中一人向祁博这边撇了一眼。
“小兄弟,可是从西边过来?”那人对祁博道。
祁博打量了那四人,年岁都与涂家主涂旃差不多,穿得雍容华贵,该是大户人家。
祁博只当是过路的江湖人,不疑有它,正要回话,却被朱锦按住了,朱锦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说话。
连祁博都能看出来,这四人乃大户人家,又是江湖人士,分明也是为涂柳两家结亲而来。即便涂柳两家婚事黄了,但江西道江湖人聚集真正目的是联合对抗会龙山。
这四人不在郴州城好好待着,却往西边赶,明显就有问题。
“非也,我姐弟二人为涂柳二家结亲而来,正要往西边去。”朱锦回答道。
“这倒奇了,我四人一路打听,都说二位是从涂家出来,一路东行的。”那人笑了下,对朱锦道。
“尊驾怕是与我姐弟二人说笑,我二人在江湖上无名无姓,我们也从未见过,四位这一路是如何打听的?”朱锦道。
“前些天,涂家发生了命案,涂家主被人所害,我四人与映天(涂旃字映天)兄乃八拜之交,自然要深究吾兄真正死因。于是相问我那涂家侄女,涂家侄女虽是哭哭啼啼,说得有些不太清白,我四人倒是也听得个七七八八,大致了解了情况。于是,打听凶手是何模样,不巧,涂家刚好有个画师看到了一切,画出了四个人的模样,其中二人却是与二位一般无二。”那人说完,从胸口掏出两幅画,画上正是画的祁博与朱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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