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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祁博眼神不好,又什么叫羡慕不来,难道我李隆基还比不上一个妇道人家,李隆基听得可不乐意了,在一旁咳嗽两声。
祁博跟张骆都同时望着他,相视一笑。
张骆略带着些尴尬,知道李隆基是以何身份在祁博左右,他刚刚的话,虽然只是说笑,确实也唐突了。而祁博,将手伸过来,将李隆基手握在手里,示意他不要介怀。
“没有讨上一杯喜酒,倒是遗憾。”祁博又回过头来对张骆道。
“现在就可以补上。”张骆连忙起身,“师兄等会。”
随后,张骆便取了一盅酒来。
“师傅不让饮酒,这一盅藏在院子后面的桂花树下,都一年多了,几次心里痒痒的,都不敢拿出来喝。这不是师兄来讨喜酒了,师傅他老人家这可没话说了。”
张骆说话,或许说的是真的,但一年多未喝酒之人,怕是也没那酒瘾了,说这话,不过就是逗逗乐而已。
张骆又找来四个杯子,给倒满酒。
这时,涂茜也炒了几样小菜,端了上来。
“茜儿,过来坐。”张骆将涂茜拉到身边,坐下。
迟来的喜酒,迟来的祝贺,四人一饮而尽。
酒这东西,辣辣的,祁博不怎么喜欢,若是用神力压制,那喝了也是浪费。一杯喜酒,足已。
几人又说了些最近的近况,包括祁博跟李隆基发生的一些事。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张骆弄了些枯草铺在地上,把炕腾出来,让给祁博跟李隆基睡。但他二人坚决不肯,涂茜毕竟是女子,睡地上实在不妥。四人推来推去,最后还是张骆跟涂茜妥协了。
涂茜师傅,姓第五,名讳画鸢;张骆师傅,姓杜,名讳棣。
第二日一早,祁博就说要去拜见两位前辈,不能失了礼数,更何况还是同门。
张骆说昨夜回来,他还未来得及跟两位前辈提及,容他先去禀报。
不一会,张骆回来。
“师傅现在不便见客,第五师姑有请二位一叙。”张骆道。
“好的。”
张骆在前引路,祁博李隆基紧随其后,涂茜并未同行,她得为这些人准备早膳。
“杜师伯是遇到了什么事么?”祁博突然询问祁博。
“师傅正在给人疗伤。”张骆回答。
“哦!”张骆之前没跟他说,想是这人跟他也没什么关系,祁博只是担心杜棣会不会有什么麻烦,或许自己能帮上一些忙,他不是好奇之人,便也没继续问下去。
“去年年末的时候,师傅从四个西域人手中救下的。”张骆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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