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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夜自暴自弃地回答：“我十八岁以后的记忆全都丢失了，那会儿你十九岁，是金丹修者，四级炼器师，没有什么亲密的女修，也没有什么亲密的男修。”

可在这之后的五年之中，秦烈北有没有爱上什么人，他就不知道了。

秦烈北问道：“我那时候和现在性格差别大吗？”

惜夜如实回答：“没什么大的差别，你现在比那时候更平易近人一些，也更爱使诈。你以前比现在稍微善良一些。”

秦烈北又问：“那时候我对你如何？”

那时候对他怎么样吗？

惜夜陷入了回忆。

他记得小时候，秦烈北总是冷着一张脸，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的，对他的态度尤其坏。秦烈北以前挺讨厌他的，但他却不会看人眼色，还是喜欢往秦烈北跟前凑。终于有一次惹得秦烈北不耐烦了，就骗他掉进了一个陷阱。

惜夜那会儿也不比现在，掉进陷阱的第一反应就是等人来救。他叫了足有一个时辰，嗓子都哑了，也没人来救他。

最后还是秦烈北这个始作俑者，见他实在可怜，就将他救了出去。

自那以后，秦烈北对于他的接近虽然不怎么喜欢，却也不再冷眼相对了。靠着他热脸贴冷屁股，他们也就这样越来越熟。

长大以后的秦烈北虽然还是有些阴郁，却不比小时候，能够把自己的情绪很好地收敛起来。在其他人面前，秦烈北是个温文尔雅、目下无尘的天才修者，但在惜夜面前，秦烈北却会放松下来。他会与他讨论民间的奇闻异事，而惜夜也会与秦烈北分享一些新鲜的玩意儿。

惜夜含糊地道：“你对我挺好的。”

这显然不是秦烈北希望听到的具体的答案。

他问道：“我不修炼的时候，与谁的相处时间最长？”

惜夜回答：“我。”

“与你聊天的时候，我开心吗？”

“还挺开心的。”

秦烈北心里有了个大概，继续问道：“你那时候就喜欢我？”

惜夜点头。

最了解秦烈北的还是秦烈北自己。得知了自己与惜夜以前的相处模式，他保证道：“你放心，我那时候不是对你没有感觉的。因此，就算你失去了五年的记忆，我却对自己有信心，不

会在那五年中爱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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