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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北皱眉:“公告栏?”
公告栏上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小道消息。
下课后,秦烈北去到司宇的办公室^
金让一早就知道了比赛被改为武比的事情。他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他会来,早早地等在司宇的办公室内。这会儿见到秦烈北,金让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至于吗?搞得好像改成武比,他就稳赢了一样。
秦烈北没用正眼瞧他,引得金让好一阵不爽。
司宇一见到秦烈北,就招呼他坐下,给他沏了一杯茶,说道:“秦老师呀,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和你说件事呢。”
秦烈北接过茶杯,问道:“院长要说的,是我和金让的比赛突然变成了全校可以参观的武比的事情吗?”
“你也知道这事了呀?”司宇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按理说这事应该和你商量一下的,只是学校突然向符院施压,说一定要让符院的老师们举行一场武比,也好让同学们了解一下武比到底是怎么样的,省得到了联合比赛的时候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秦烈北道:“联合比赛每年都有,可符院的武比却是好久都没办过了。以前的学生也没几个见过武比的,我倒是有些好奇,他们都是怎么撑过联合大赛的?另外,司院长,我签的合同上可没让我一定要参加学校组织的比赛。”
这话就没那么客气了。
但学院想强迫秦烈北进行武比,他也没道理和学院客气。他又不是学校的奴隶,学校凭什么擅自为他安排这种有危险的比赛?
司宇的脸色变了变。他不想让秦烈北和金让进行武比,那是一回事。可他都决定要向学院低头,让他们两个进行武比了,秦烈北却要拒绝,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不是不给他面子吗
秦烈北这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点。
金让冠冕堂皇地道:“身为老师,我们不就该为学生服务?这可是咱们老师的天职。”这话从一个不愿意给自己班里的学生答疑的老师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搞笑。秦烈北忍着笑,好整以睱地看向金让。
金让继续道:“秦老师,我就不懂了,咱们之间本来就有一场比赛,为了让学生学到更多,学院将这场比赛规定为武比,这有什么难的?你怎么就这么不愿意呢?还是说你害怕与我进行武比?”
秦烈北没去理会金让蹩脚的激将法,嗤笑:“金让老师,你是说武比能让学生学到更多?恐怕学校要失望了。要是我与你的比赛改成了武比,学生们除了看热闹,什么都学不到。”司宇见秦烈北说起了瞎话,也不赞同了,说道:“同学们怎么会什么都学不到呢?至少看了武比,他们能知道比赛的节奏,也能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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