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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北道：“这会儿倒是老实了。”

明烟嗤笑了一声，道：“而虫子到底是谁指挥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蔚孤晴叫他蛊真人。蛊真人现在是君兆斋的长老，不过与君兆斋内的人并不熟悉，也不常住在君兆斋，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你要是想通过我去找到蛊真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秦烈北问：“你们叫他蛊真人，是因为他擅长使用虫蛊之术吗？”

明烟点头：“听说他能操控一切虫子。”

秦烈北嫌弃地道：“他也不嫌恶心。”

明烟道：“你觉得恶心也好，羡慕也罢，这就是人家的看家本领。”

秦烈北问：“你就是利用小虫子来监视明煦的举动的？”

明烟承认道：“是啊，蛊真人卖给我不少虫子，都被我四散到门派之中去了。只是可惜的是，你房间内的虫子被尹木提前用虫毒粉给杀了，所以才没能听见你们两位的计谋。不然你以为能有那么简单地就能算计到我？”

秦烈北笑了笑。没想到他讨厌虫子的毛病竟让尹木记了下来，还贴心地为他杀了一次虫，这才使他免遭明烟的窃听。否则想要算计明烟，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我都招了，这下你可以让我去死了吗？”

虽然留着明烟是个祸害，但秦烈北觉得明烟这一心求死的态度也不怎么对劲，于是大方地给她喂了一粒寒冰丹，让她陷入假死状态，也好消停一会儿。

从关押明烟的地方出来后，明煦问道：“你之前就提醒父亲要注意明烟，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就料到了今天的事？”

秦烈北道：“我又不会算卦，哪能知道这么多？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你父亲直接杀了秋雅健，明烟未必会感谢他。”

明煦若有所思：“父亲他真的不该杀秋雅健吗？”

秦烈北道：“该。秋雅健既然能破坏他结婴，那就是对他动了杀心。无论如何，都该除掉秋雅健。只是他也没想到明烟会变成这样。人心难料啊。”

明煦叹了一口气。

117带队比赛（2更）

“那个蛊真人，你怎么看？”惜夜问。

秦烈北回答道：“这人太神秘了，我没什么头绪。不过如果明烟所言为真，我们倒是不必担心他会来寻仇。他与怀阳狱应该没有什么联系，除非觉得这里有利可图，否则他应该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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