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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夜问：“如果他们是幻觉，为什么他们的攻击是真实的？”

秦烈北说：“这就是这里的第三个不正常之处了。幻觉拥有真实的攻击。事实上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幻觉只能造成精神上的冲击，却无法造成肉体上的伤害。因此我猜这儿或许能够将精神伤害转化为物理伤害，而我们脑中无根可循的害怕情绪或许也是为了造成精神伤害。”

“秦立隅有这么大的本事，能造成这么厉害的精神伤害吗？”

秦烈北淡淡地道：“兵器谱上排名第一位的剑，你还记得吗？”

“残阳冥剑？”惜夜好奇，“这把剑从未被制造出来，它只是理论上的最强而已，从没有炼器师成功地炼制过这把剑。”

“我们现在或许就正在参与这把剑的炼制。”

136戮人阵

惜夜打了个寒战：“你的意思是……”

越是深思，秦烈北反而越是平静：“残阳冥剑的炼制在技术上并不困难，只需按照秘籍上的步骤就能够完成，难的是材料的收集。《九天魔雷》的表功法中最后一页就有记载，只需将九九八十一个魂体一起放入炉中炼制七七四十九天，最终互相残杀，活下一个魂体，化为剑魂，其他魂体则会被用以补充剑魂的杀气。只是它有一个附加条件：炼器师本人的魂体需要一起进入炼器炉，加入厮杀。也就是说炼器师必定会丢命。可就连这一点，秦立隅也做到了。”

“这么说，我们现在正在炼器炉中？”

“不。我们不是魂体而是实体，所以绝不会被吸入炼器炉中。可秦立隅的确正在炼制残阳冥剑没错，否则我想象不出这么强烈的精神攻击还能有什么来源。以他的实力来看，只有这个来源最为合理。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是如何完成的转化，但我想我们应该是被炼制法器时散发出的煞气给影响了。”

惜夜还是没搞明白：“既然不在炼器炉中，我们现在在哪？”

秦烈北拿出御春令牌：“问一问瑞宁就知道了。”

杀秦立隅，他们两个人就足够。把瑞宁留在外面，正是为了防止出现这样的意外情况而留的后手。

瑞宁很快接通了通讯：“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这是在哪，背后怎么白茫茫的一片？”

“这事儿我们也好奇。”秦烈北解释了一下这里的情况，问，“现在是什么时间，令牌上看得出我们的光点在哪吗？”

“现在是申时。令牌上显示你们在炼器分部，我过来以后看到这儿有一个五级戮人阵，却找不到你们。你们杀人了吧？所以才会被吸入阵内。”

戮人阵，顾名思义，在此阵前犯下杀戮之罪的人就会被吸入戮人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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