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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夜纳闷：“我”该出阵了？不应该是“我们”吗？

秦烈北皱着眉头：“你难道还当自己是真的惜夜吗？作为幻象，你是无法出去的。自然是我一个人出阵。”

惜夜还没来得及问清楚，秦烈北就出了阵，他只好跟着出阵。

一出炼心阵，秦烈北就神清气爽的。看着跟着自己出阵的惜夜，秦烈北迫不及待地抱住了他：“这下可终于抱到真的了。”

惜夜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那个假的也是我。呸，差点被绕糊涂了，从头到尾就没有什么假的，全是秦烈北一个人在乱想而已。

……

乾德四十二年，扶桑国皇帝旸谷问神游，其神魂久久未归位，流落在外的皇孙旸谷耀在神机营的总领秦烈北的扶持下继位，秦烈北在这之后被新皇旸谷耀尊为国师。

瑞宁在秦烈北和惜夜出阵后不久就回到了学院，而秦烈北则一直在皇宫内转悠。

“不应该呀，他怎么还不死呢？”秦烈北摸着下巴，有些纳闷。

穿着黄袍的杨古耀哭笑不得：“虽然旸谷问是个人渣，不过他好歹是我的爷爷，而且还是上一代皇帝。你这样毫不避讳地打他的主意，真的没问题吗？”

出阵后，秦烈北就打起了旸谷问肉身的主意。寻常人神魂离体后三日就会死，即使是在世真仙，也不过能多撑七日而已。因此，秦烈北盘算着等旸谷问死了，就将他的肉体炼制成傀儡。毕竟要是他直接上手杀人再制成傀儡，那可是要遭天谴的。

这事儿杨古耀也知道，并且没有反对。任何人在知道自己的行动被人监视，并随时可能会被人附身之后，都不会将那个随时可能附身自己，抹杀自己存在的人看作亲密无间的亲人。况且杨古耀和旸谷问之间本就不是那么亲密的爷孙，秦烈北告诉他的事情，更是将那本就稀薄的爷孙情给打散了。

秦烈北一脸认真：“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他的肉体像是被什么力量保护着一样，不死不腐。”

杨古耀摇了摇头。旸谷问身上的疑团着实不少。

惜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他命不该绝？”

一连等了好几个月都没能等到旸谷问死，秦烈北也觉得再等下去没有意思，便决定启程回学校。

这可急坏了成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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