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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长议2
“那慕绍恒如今的修为如何?”白镇海问道。
“这个,小人不知道该如何说!”任狂生的脸色一愣,犹豫了片刻。
“你这话何意?”这个总管着整个白氏家族武力命脉的老者不解的问道。
“小人实在是不知应该如何描述那慕绍恒的修为,”任狂生又是一翻沉默,然后才徐徐说道,“若只论他的修为,不管小人用何种手段探查,都只有一种结论:那个小鬼的修为与一年前一样,还是停留在肉身境的第一重境界。”说道这里,任狂生的脸色渐渐的浮现出一抹诡异的惊愕之色,似乎此刻他想到了某些有悖常理的诡事,“但他却是可以轻易而举的制住我与徐寿、挫败修为已经到了金身期的上官景文、甚至能在举手投足间收走了上官雄飞的凤血剑。”
“什么?”白镇海的脸色陡变,一双虎目顿时瞪得睁圆。
白文浩听得,也是满心的愕然震撼,“任叔,此时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尽管他并不认为任狂生是在信口开河,可任狂生的话实在是太过诡异骇人了,叫他的嘴不由自主的将那番话说了出来。
“回禀大少爷,小人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在此胡言乱语。”任狂生急忙说道。
“任叔,别误会,我并非这个意思,”白文浩忙解释道,“只是你的这番话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叫小侄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
“大少爷,您言重了。”任狂生双拳一握,神色错愕依旧,“我了解您的种感觉,如果化作是旁人对小人说出这番话,小人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仿佛他正在讲述着一个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的谎言,“事实上,即便是昨日我亲眼见到了却依旧不敢相信那个曾经一无是处的小鬼竟然会变得如此可怕,”透过这个已经为白氏家族暗中效力了近百年的男人的眼睛,白文浩隐约的感觉到了他心中对他此刻所说的这番话的那种即确信却又依旧质疑的矛盾心情,“小人甚至觉得,大少爷或许已经完成了三老爷的嘱咐,只是——”
任狂生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随着他的话白文浩却是想到了一个极有可能的结果,“你的意思是,那个必死的慕绍恒已经死了,如今这个张扬嚣狂的慕绍恒已不是那个我们与除之的少年?”而随着白镇霆疑惑不已的话语,这个可能性也被随之挑到了明处。
“夺舍!”白文浩心中一惊。在修炼者的世界里,夺舍之法并不常见,但总归还是存在的,“莫非真正的慕绍恒已经葬身在了玉芽顶下面的深渊之中?如今的那就肉身里面的却是某位绝世大能的魂魄?”
想到这里,白文浩的心不禁的有些发寒了。
但凡是精于夺舍之法的人,不论是武者或者术者,均是修为通天且心情狠辣之辈。那修为平庸者哪有能力将自身魂魄占据他人之身,而心慈手软之人又哪里会想到用这种手段来延续自己的性命。
只是不知道那慕家老三到底是是否为夺舍?如果是,那他夺舍这句肉身的时间有多长?
一般来说,夺舍的时日越长,那施展夺舍之法的修为也就越高;反之,修为则是越低。
“是的,三老爷。”在白文浩心中疑惑惊骇之际,任狂生继续说道,“据上官景文所说,慕绍恒已经拜入了一位大能的门下,他的那一身诡异莫测的本事就是那位自称”截教教主”的大能传授的。”
“截教?”白镇海一声愕然,“从未听过这个名号。”
“二老爷,据上官景文所说,截教乃是一个上古大教,其历史比帝国、甚至比蓬莱还要古老,”任狂生说道,“上官景文在不死圣地之中所习得烈阳奇经也同出与截教,那是一个底蕴极为雄厚的宗派。”
“那上官景文又是如何知晓截教的?又是如何在不死圣地之中习得截教功法的?”父亲问道。
“似乎,上官景文的前身乃是截教历任教主当中的一位的门徒,故此他知晓截教的功法。”任狂生说道。
“这么说来,如今的这个慕绍恒应当便是那位截教教主的夺舍之身。”父亲沉吟了片刻,“若真是这样,那慕绍恒或许会接着这层关系与上官氏联起手来,若是截教的底蕴当中如此浑厚,那再加上上官氏的实力,仙门之内只怕无人是他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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