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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知晓不会对身体有其他影响后,云詹也就放弃了,毕竟诱发因素还比较可控。
当然,最后钱也没白投下,那群专家也算是给他研制了一种药剂出来,能勉勉强强缓解这个麻烦的怪症。
不过,云詹这人,小时候苦日子过多了,有能力了之后,自是不愿意再去尝任何苦的。
便将这药剂制成了糖果,偶尔头疼难耐时,便含上那么一块儿。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云詹从没想过要暴露出来的秘密。
这些年来,他也确实隐藏的很好,很完美。
熟悉云爷的人,都只知晓,云爷嗜甜,特别是薄荷味的糖果。
因此,每当云氏有宴会要举办的时候,但凡是Z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命人四处搜寻各式各样薄荷味的甜食送来云宅。
倒是颇有些攀比的意思,长此以往,也算是Z市上流阶层的一大奇观了。
可云詹瞒得再好,还是被祁晏知道了。
或许比云詹本人发现的还要早。
在云詹的记忆里,他刚有症状的那段时间,祁晏就突然特别地依赖他。
不同于以往的乖巧懂事,很粘,特别粘,粘到云詹嫌烦……
白天还好,只是会经常性的找他、看着他。
到了晚上,便会拿着枕头来到他的房间里,说要和他一起睡。
当时约莫才十四五岁的少年,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站在他门口,不说话,就用他那倔强的眼神看着你。
云詹被他整烦了,加上这怪症的影响,连骂了祁晏好几次。
若是没记错,兴许还动过手。
祁晏少年时期的性子,和现在不同,很乖巧很可爱,就是有些倔。
云詹不让他进屋,他就傻愣愣地站在云詹的卧室门外,一呆便是一晚上。
等第二天云詹起床开门,就看见祁晏抱着枕头,蹲在门口。
小小的人儿蜷缩成一团儿,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等着主人去抚摸安慰。
打也不听,骂也不行,气得云詹都不想再管他,隐隐生出了想把他送走的念头。
毕竟,对云詹来说,这小孩儿也不过是他一时心软,又恰好合了自己的眼缘,才留在身边的。
要说感情多深,倒还不至于。
当然,毕竟带在身边亲自教养了好几年,云詹也不是一个绝情的人,自是不会做出把他送到福利院这种事儿来。
那时,又听到下面的人说,国外怎么怎么的好,谁谁谁家闹心的孩子王,去了一趟国外学成回来,瞬间成了大家口中称赞的有为青年。
于是,云詹也就起了送祁晏出国留学的念头。
云詹不差钱,人脉也有,出国找个好学校这件事儿,自是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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