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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很疼,”白银河光是想象一下藤条落在后背上,就觉得疼了。
“对啊,肯定很疼,”陆志新吸吸鼻子,“他一不小心打破了一个奖杯,他懊悔极了,想要弥补。”
“奖杯是爸爸妈妈的吗?”白银河问。
陆志新点头,“他爷爷得知后,雷霆大怒,要知道本来他爷爷丧子之后就很心痛,把他爸爸妈妈的房间给封了,所有的东西都不准别人碰,他爸爸很优秀的,打小就听话,比他懂事多了。”
“小男孩说他赔一个奖杯放回来,他爷爷哪信啊,那小子从小就学习不好,可那小子硬是赌气把自己关在家里学了整整一年,最后居然让他给考上了,”陆志新露出欣慰的笑,“那可是国内最好的京城大学啊。”
“他很厉害,”白银河若有所思。
“厉害什么,当年他爸爸可是全京城的状元呢,他吊车尾进去的,”陆志新笑道,“他打碎的那个是他爸爸当年在京大辩论队当队长时获得的最佳辩手奖杯,他最后也真的补了一个回来。”
白银河虽然被惯得幼稚了些,但还是有慧根的,自然听懂了陆志新这个故事里的小男孩是谁。
“但是他爷爷没让他如愿将奖杯放进他爸妈房间,”陆志新浑浊着一双眼看向白银河,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银河摇摇小脑袋。
陆志新笑道:“逝者已矣,生者奋发。”
见白银河还是一脸懵懂,陆志新继续解释道:“那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当然要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激励他。”
32 我、我……想跟你道歉
白银河缓缓入睡,可是受伤的小手还高举着,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陆志新想伸手给他按下去,却被孙月荣出声阻止了,“老爷,等他自己放下去吧,银河打小就这样,手上就算是被蚊子咬一口也紧张地赶紧举着,要是咱给他放下了,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就醒来。”
陆志新点头,拄着拐杖被孙月荣扶着缓缓走了出去。
对于白银河而言,他的手跟他的奶瓶一样重要。
陆绍哲一夜未归。
次日清晨,白银河翻了个身,一不小心压到自己的胳膊,把自己疼醒了。
以前从来都没发现过这个房间这么大,窗帘被拉着,屋子里昏暗一片。
紧张地伸手出被窝打开床头灯,白银河将自己缩在被子里。
眼睛好难受。
眨眼也好难受。
如果陆绍哲在就好了,他在旁边的时候,他不会太害怕。
可是……昨天陆绍哲把他的手臂弄伤了……
但也确实是自己把陆绍哲的奖杯打碎在先的,陆爷爷说,那奖杯是陆绍哲努力得来弥补他父亲那个奖杯的,想必对陆绍哲而言很重要。
白银河在被子里纠结了好一会,终于决定先去找陆绍哲道歉,而后再让陆绍哲跟自己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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