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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绍哲就站在衣柜外面等着,白银河的哭声渐弱,蹲得腿有些发麻。
一个没蹲稳,白银河直接摔坐下来倚在衣柜角落。
陆绍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在陆绍哲面前出丑,白银河恼羞成怒,拽着衣服想要站起来。
但是一不小心——上面横着的那条钢管也跟着被拽了下来,白银河跌坐回衣柜——
陆绍哲眼疾手快伸手帮白银河挡住铁管,满满当当的衣服将白银河埋在里面。
“嘶——”陆绍哲倒抽一口凉气,而后扒拉着衣服,“你先出来。”
白银河从衣服堆里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心虚地背着手站在一侧,他好像又做错事了。
奶崽子一出来陆绍哲就收了手,撸起袖子看到小臂被砸出一道红痕。
“妈的。”陆绍哲低骂一声。
白银河小身子跟着抖了一抖。
陆绍哲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破口大骂,“妈的舒嘉翔你们家做的什么垃圾衣柜?我房间这个衣柜是你们家做的吧,才几年啊,什么垃圾质量?”
还没等舒嘉翔开口辩解呢,陆绍哲就直接挂断电话,拍了两张杂乱的衣柜照片发过去,又接续拨电话。
舒嘉翔:“哲哥——”
“你好好看看,中间那个破钢管直接断了,差点他妈砸着人!”陆绍哲暴躁地看了白银河。
见陆绍哲没有骂自己,白银河松了口气,小心翼翼插嘴道:“砸、砸到人了……”说着还伸手指指陆绍哲泛红的手臂。
陆绍哲被白银河一打搅忘记了后话,给了舒嘉翔插嘴的机会。
“哲、哲哥,这衣柜不是我们家的……”大半夜被陆绍哲一个电话吵醒的舒嘉翔委屈巴巴道,“你忘了当初咱俩打赌,赌注是除了你房间之外你家、你们家酒店所有的衣柜了?”
陆绍哲抬手挠挠眉毛,好像是这么回事来着,“那行,明天找人来给我换个你们家的衣柜,要抗拉抗拽承重力好的那种,钱就按市场价来,挂了。”
白银河脸上泪痕未干,盯着陆绍哲胳膊上的红痕,皱着小眉头。
“行了,”陆绍哲道,“赶紧洗洗脸睡觉吧,不早了。”
白银河立马踩着小拖鞋“嗒嗒嗒”得跑走了,陆绍哲去洗手间洗漱,出来时白银河正抱着一个可爱的白色医药箱等在洗手间门口。
“干吗?”陆绍哲问。
“上、上药,”白银河一只手抱着医药箱,另一只手指指陆绍哲泛着红的胳膊。
陆绍哲往胳膊上看了眼,“不用”,然后迈开长腿往床上走去。
床单上的奶粉渣渣就算是抖也抖不干净,陆绍哲直接抬手将床单扯掉往后一扔。
白银河抱着医药箱踩着小拖鞋“嗒嗒嗒”得跟在陆绍哲身后,然而大床单从天而降直接将他盖在了里面。
“好、好人老攻,”白银河弱弱叫道,“放我出来。”
“嗯?”陆绍哲一回头就看到了被蒙在床单的崽子,抬手将人拎了出来。
白银河立马抱住陆绍哲的胳膊,“上药。”
陆绍哲往后抽出胳膊将手臂高高举起,“皮都没破,不用,我没那么娇气。”
“不行!”白银河将医药箱放到床上,跳着去够陆绍哲的小臂。
陆绍哲无奈将手臂放下,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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