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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绍哲往后退了两步,那对红布条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早已褪色,点头,“把我们挂在他们下面吧。”
“好嘞,”小五将梯子摆在树干下,从陆绍哲和白银河的手里接过红布条挂在腰间的扣上。
陆绍哲给小五使了眼色,示意他偷看一下白银河的那条红布条,小五笑着点头,转身踩着梯子上树。
陆绍哲回头看了眼白银河,奶崽子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不知道对着姻缘树许什么愿呢。
白银河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小五跟个猴子似的已经爬到了距地面五六米的地方,正踩着树杈往上系陆绍哲和白银河的红布条呢。
“好人老攻,”白银河转头看向陆绍哲,“我肚子难受……想上个厕所……”
陆绍哲抬眼看向往下爬的小五,“再坚持一下,我们跟他打个招呼就好。”
“确实挺有缘的,上面那个也姓陆,”小五利落地从梯子上爬下来。
“谢谢你啊,”陆绍哲跟小五使了个眼色,“你们广场的厕所在哪?”
小五立马抬手指去,“直走,那边有个公厕。”
“谢……谢,”白银河红着小脸道谢,牵着陆绍哲的手抬步就走。
姻缘树上,褪色的红布条与下面颜色艳丽的红布条对比明显。
艳丽的,一条字迹苍劲,另一条字迹秀巧。
褪色的,一条字迹亦是苍劲,另一条字迹娟秀,如果看得再仔细些,便能读出上面的署名来。
陆江钧,贺云柔。
是陆绍哲父母的名字。
“你带纸了吗?”走到公厕前白银河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陆绍哲摇头,他没有随身带纸的习惯,看眼这公厕附近也没有卖纸的地方,抬手指了指小隔间,“你先进去,我去找小五借。”
找小五借纸只是借口,去问问他白银河的红布条上写了什么才是正经事。
“嗯,”白银河乖巧地找到了一个没有人的空隔间,走进了进去,锁门。
陆绍哲快步往姻缘树那边折返,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带着鸭舌帽的黑衣人跟着进了公厕。
小五又上了树帮这批游客挂红布条,售卖亭的花婆婆在向陆绍哲招手,陆绍哲第一眼就觉得她亲切,走了过去,“现在不忙了。”
“嗯,”花婆婆声音苍老,“小媳夫呢?”
想起白银河,陆绍哲勾唇,“他在卫生间,花婆婆,想问您借点卫生纸。”
花婆婆低头拉开抽屉,递了一卷白色的卫生纸出来,陆绍哲扯了八格,叠好,装进衣服口袋,“谢谢您。”
“太像了……”花婆婆盯着陆绍哲看了好一会儿,失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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