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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陆绍哲有些不自在地讲道。
白银河红着一张小脸,“我……我好像……把你……不小心……弄肿了……”
陆绍哲尴尬地低头看了眼挺着翘起来的那条,“没有。”
“就有,”白银河的小手已经指了上去,“上次我看……没这么粗的……怎么还……长了骨头?”
“你是个男的吗?”陆绍哲恼羞成怒转头瞪向白银河。
“是、是啊……”见好人老攻脸色臭臭的,白银河有些怕了,往后退了半步。
陆绍哲直接扯下花洒对着白银河的脸一阵猛滋,另一只手迅速扯过浴巾挡住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兄弟。
妈的,该消停的时候非得闹腾。
白银河挥着小手抵抗着花洒中喷出来的水流,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白皙的小身子流下,白色的内内一沾水就变成了半透明,软趴趴的小粉红窝在里面……
陆绍哲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紧着挪开视线,关上花洒又给白银河拿了一条浴巾披上。
“好玩!”白银河笑着又要去碰花洒,一副没尽兴的样子。
陆绍哲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边缘挂着坏笑,一脸神秘地将白银河揽过来困在身前,“你是不是从来都没石更过?”
白银河一脸懵懂地仰头看向好人老攻,用脆生生的奶音问道:“什么是石更?”
得,对牛弹琴。
陆绍哲嘴角的坏笑凝住,崽子这么问了那就是没有过了,不对啊,十八了也该有应有的生理反应了啊,他这崽子该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
陆绍哲越想越担心,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
其实白银河……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是石更。
白爷爷一直把他当小孩哄,孙月荣又是个女人,就更不会教他这些了。
他现在就是一块需要等人开采的美玉,得重重打磨才能价值连城。
看着好人老攻的神情越来越紧张,白银河的心里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你、你倒是说啊……”
陆绍哲用浴巾给白银河擦擦额前碎发上的水珠,“崽子,我跟你聊点大人之间的事情。”
“好、好……”好人老攻的颜色过于严肃,白银河咬着唇应道。
被好人老攻推着走出卫生间,白银河手脚并用爬上了大床,陆绍哲在他身边躺下。
“看好了,”陆绍哲将浴巾拉开,露出自己还精神着的小兄弟,“从男孩成为男人,这就是在身体上的标志。”
这回他大大方方地展示给白银河看,白银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咬着下唇垂着眼眸只盯着陆绍哲的胳膊看。
见奶崽子这么一副羞答答的样子,陆绍哲失笑:“刚刚不是看得挺起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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