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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好想好想苏轻心,想她当年单纯地以为他真的被威胁了而傻乎乎地跟着他去了小巷子,想她当年辛辛苦苦给他补课最后反而被他冤枉到不敢回家的样子。
可他怎么能想她呢?怎么有资格呢?这些,不全都是给他的因果报应吗?
是啊,是因果报应。
他活该。
时间像是上了发条的音乐盒,穿着芭蕾服的小人儿在音乐盒上不停地转圈圈,一圈一个流年。
跟着张以时的苏轻心,从海城辗转到沈阳,再从沈阳辗转到合肥。
她和张以时住在一起。张以时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每当有别人认为他们是情侣的时候,张以时就会挥挥手,痞气地说:“你眼瞎啊!这是我侄女儿,我是她叔叔!”
每次张以时这样占便宜地形容时,晚上回家都吃不到苏轻心做的饭菜。
他们在一起,像极了亲人。
张以时带着苏轻心在沈阳待了两年,合肥待了三年。他在苏轻心爸爸的屋子里找到户口本,给苏轻心补了身份证,还托关系让苏轻心完成了自考本科。张以时说:“我没读过书,还是后悔的,不像你,你学东西很快,以后用得着。”
张以时把十几年来攒的钱,几乎都用在苏轻心身上了。苏轻心知道真相后,拉着张以时的手哭了很久很久。张以时嫌弃地看着她,说:“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老子自愿的,我老了还等着你养我呢!”
他明明只比她大七岁,却总是爱以大人的口吻来教训她,来爱她。从那个时候起,苏轻心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再哭,她学会了张以时身上的圆滑,越来越不像当初的自己。
曾经有个少年说,苏轻心,我希望你长成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儿。她也许没有办法做到了。
离开桐城的第五年,苏轻心已经渐渐习惯了合肥这座城市。张以时知道苏轻心为什么要来这里,而不去更远的地方,这里有苏轻心一生都放不下的牵挂。
因为,离合肥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就是桐城。
五年的时间不长不短,但是会发生很多事情。
五年里,冯强的地产生意做得越来越差,舒凡的精神越来越不好,苏轻心和魏然的秘密基地已经被拆掉了。因为苏轻心失踪后,魏然再也没理过覃如汐,覃如汐一气之下把秘密基地砸了,之后就被拆迁了。覃如汐蹲在废墟上哭了好久好久,然后一个人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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