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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心继续埋着头说:“其实吧,如果我不会认识魏然和张以时,那在海城也会认识其他的人吧?但我相信,你认识的人不一样,经历也就会不一样。不知道如果我在海城,会是什么样的经历呢?可是就算经历了不好的,也有你和爸爸在,那样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妈妈,我好想爸爸啊!你什么时候好起来,我们回家看看爸爸吧。”
有泪滴从舒凡的脸上滑落,她忽然慢慢地抬起手抹掉,低头又看了苏轻心一眼,眼里满是自责与疼爱。
苏轻心长叹了口气,抬起头来,说:“不说这些了,我去收拾屋子做饭,等一会儿张以时还要回来吃饭呢。妈妈,你等一下,马上就可以开饭啦。”说着,她站起来,像只欢快的鸟儿一样系好围裙开始打扫,打扫完就钻进了厨房。
舒凡的眼睛里终于有了流动的光芒。
好累,一直这样装下去真的好累。这样装成抑郁症患者来博得女儿的同情与原谅,好累。
可她是个罪人,她害得苏轻心差点儿被强暴,害得苏轻心流浪了这么多年,还害得她连自己亲生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是个千古罪人!她若不这样装下去,良心难安,苏轻心也不会原谅她的。
可是,舒凡不知道,不是苏轻心不原谅她,是她自己没有原谅过自己。
临近中午,苏轻心将炒好的饭菜一样样端上桌子。
屋外传来张以时的声音:“清蒸鲤鱼、猪蹄儿炖萝卜,好香啊!”门一打开,张以时就忍不住夸赞,“咱们家轻心真是贤妻良母。”
“就你狗鼻子最灵!”苏轻心啐了张以时一句,将最后一道菜端了上来。
张以时笑着关上门,冲舒凡打了个招呼:“阿姨好啊。”
“你先过来吃饭吧,我给妈妈留着呢。”苏轻心摆好筷子。
张以时坐过去,也不等人就开吃。
苏轻心在对面坐下,说:“你慢点儿,分量很足。”
“你做得好吃,我能把这些吃完还觉得不够,你信吗?”张以时吊儿郎当地说。
“不信。”苏轻心不接话茬,说,“张以时,我辞职了。”
“我知道啊。”
“我不想在那里做,想重新找个地方,那种环境安静不用电脑的。”苏轻心又说,然后她咬着筷子看向张以时。张以时人脉那么广,消息那么灵通,他肯定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张以时看着苏轻心一副等着投食的可怜状,说:“你别说,还真有那么一个地方。”
“在哪儿,做什么的?”苏轻心两眼放光。
张以时想了想,说:“我同事的朋友的二姨的儿子的女朋友开了家花店,缺人手。”
苏轻心捋着人物关系,发现捋不清楚,直截了当地问:“就一个女孩儿开的花店嘛,说那么复杂。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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