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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紧绷的神经因为下意识的觉得可靠而放松下来, 池舟这次睡得十分昏沉。
等朦朦胧胧的从黑暗中醒来, 他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足足反应了一分钟后才想起自己是在祁让家里。
脑中关于昨晚的回忆渐渐回笼,他想起自己如醉酒一般的状态, 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像鸵鸟一样企图逃避现实,又过了一会儿后将头埋在枕头上深吸了一口
——是干净的洗衣粉的味道。
虽然和自家用的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但池舟就这样弯了弯眼睛,心底带着不知名的欢欣。
已经睡到他家里了, 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离他也更近了一点?
池舟如蚕蛹一般翻滚了几圈后从床上一跃而起,穿上拖鞋, 打开门将头试探性的往外看了看。
发现没人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起来了?”
声音从楼下响起, 池舟站住后迅速挺直了身形,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在我自己家, 怎么算神出鬼没。”
祁让笑了一声后, 便拿着一把剪子绕过楼梯向外面的院子走了过去,
“桌上给你留了饭, 自己热一下。”
客厅里挂着金属质地的钟表,只有时针分针,没有数字。
池舟判断了一下后有些疑惑,
“今天已经是周六了吗?”
他在地下室里被关的这几天为了保持清醒, 每天都按着佣人送去的一日三餐记着日期,但到了最近的那两日,难免也会意识不清。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后,便只以为是自己算错了日子, 然后看向了外面给花去浇水的人。
脱下校服后颀长利落的身形便显露出来,明明看起来很冷漠,在接近之后又是意外的温柔,处理事情游刃有余的好像总能让别人觉得矮上一头。
池舟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走了出去。
只是走到门口时,突然就有一种隔世的恍惚感,好像他曾经也无数次的这样做过。
祁让被池舟从身后抱住,怔了一瞬,
“怎么了?”
池舟将头埋在他颈侧,鬼使神差的吐出了两个字,
“老婆。”
祁让发誓自己没有把洒水器在此时对准身后的人,已是极力忍耐的结果。
他回身看着满脸尴尬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池舟,似笑非笑,
“人越小本事倒是越见长。”
池舟已经撒开了手,
“什、什么越小?”
祁让将水流关的小了一些,
“为什么突然这么叫?”
池舟沉思了一下,自己对这个问题也有些费解,随后他皱了皱眉,
“不是经常有人会觉得自己经历过现在的事情,或者好像梦到过现实中发生的事嘛,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祁让心下一压,看着他懵懵懂懂的神色,飞快的亲了他一口,
“那这样呢,什么感觉?”
池舟的喉咙滚动了两下,
“可、可以亲回去么?”
...
自己简直是魔怔了。
祁让又转过了身,
“怎么吃饭吃的这么快?”
池舟却并没有回答的看着他突然说道:
“我不想考钢琴了。”
“为什么?”
“因为想反抗一下,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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