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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帝的女人?何皎皎承认自己有点慌。
这是干什么,一个正宫皇后给皇帝招贤纳妾,为皇族绵延子嗣,可真该多发几块牌坊。
当然不是这样的。
看这尉迟皇后的眼神便得知,圣女有可能被选为皇帝妃嫔,她是在逼问何皎皎的意愿,多半是不愿意她来抢男人。
不敢不敢,一来《盛朝物美实录》里记载,平安都后宫中,除了尉迟皇后,其他妃嫔,或病或灾,似乎诞下的皇子女也都英年早夭。这其中说不定就有什么权术阴谋。
即便是以她的智商,宫斗兴许不会败阵,可她一者对爱情没兴趣,二者对抢别人老公没兴趣,三者不肯靠依附他人来得权。
何止如此,医学角度看,跑到古代生孩子,是嫌命长。更何况那皇帝老儿也不知多少年岁了,优生绝对谈不上了。死过一次更惜命,何况何皎皎这已经过了两次鬼门关了。
何皎皎冲着皇后淡定摇摇头,皇后似乎松了一口气般,她不知何皎皎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果然,女人的心思要好好猜。
“希望你对你的人生负责,谨慎选择。”堂堂尉迟伽罗皇后,对着民间少女煲鸡汤。
皇后起驾,那太监小折子转身过来,眼神凶狠,捏了个兰花指向着何皎皎:你……你可仔细了你的皮!”
何皎皎朝他挑了一眉便不再看他,自顾自琢磨起来。那小折子转身哼着气边退走了,把门狠狠一关。
何皎皎刚要起身,却转眼进来一个老太监,行旨召她去面见皇帝。
她被几个婢女围住洗漱,她满脑子想着,自己会不会像煎饼卷大葱一般,被赤身裸体卷进被子里,直接被扛进皇帝寝宫,想想那局势,着实会被动无比。
还好眼下是白日曈曈,何皎皎被妆洗一番便乘着车撵,来到了行宫里的皇帝居处前。
刚下撵,里头的太监出来回外头的管事。
“夏总管与何圣女稍等片刻,国师在内正与皇上闲谈。”
国师,那个从火场中救了自己的英雄人物。
何皎皎只疑惑自己明明毫发无伤却又昏迷不醒,这国师显是动了手脚。
她眉蹙成峰,正思虑这国师的面貌,是不是小说中风情万种又不得善终的男二。
是与不是,何皎皎都不会与他有什么瓜葛。想这话时,国师正从殿内出来,夏总管则上前寒暄一二。
只见那国师衣冠胜雪,慈眉善眼,温柔敦厚,端的是一个知天命的老人。
何皎皎侧在道旁,心中给自己打脸。嗨,自作多情了这不是。
眼见着那老国师走到自己面前,何皎皎忙作揖,谢过救命之恩,余光里撇着他的手。
那国师笑着把胡子一捋,果见是双褐斑多生的粗手。
“何圣女客气了,老夫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能见这花月之容毁于恶火。”
何皎皎别过国师,便思忖起来,并不是他的手摸的脸,这手太糙了,她昏迷中感受到的那双手,触感温润如玉。
入至殿中,何皎皎只见一鼎错银纹龙的香炉站在殿中,袅袅生出檀香的气味来,她闻了口鼻发痒,只想打喷嚏。
大殿尽头是一架金色珠帘,帘后景象朦胧难辨。
还没见到皇帝,却见殿中跪着一个女子。珠圆玉润的一坨,不是金何夕是谁。
何皎皎走到金何夕侧旁,便也行礼:“民女何皎皎,参加陛下。”
瞥见身旁的何皎皎,金何夕凝冰的眼神突然回暖,一副想疯吐露重逢之喜,却只能沉默的样子。
“你二人,皆平身。”金帘后面传来清朗雄厚的声音。
这声音似乎是从亘古蛮荒传来,带着神衹的肃穆庄严,让人听着不敢起来,反倒会膝盖一软,再度折跪。
果不其然,帝王便在珠帘后面。何皎皎若是没猜到,只干巴巴站着,现在兴许是殿前失礼了。
“刘公公,你去说吧。”皇帝低声招呼着,珠帘里走出了一个怀抱拂尘的老太监。
“传陛下的旨意,二位皆为白耳族遗民,又是瘟神畏惧之圣女,福泽天作,命理不凡。”
老太监顿了一声,只因他见到了金何夕的样子,脸色瞬间不好,只像是寒天吃了五斗冰那般不好。
“咳咳,命理不凡,陛下愿重赏,二位都想要些什么赏赐?”
这个问题太难了。
谁敢跟皇帝伸手要东西,何况本朝有什么隋珠和璧,美玉良金,她二人并不知晓。
“回陛下,民女心中有一念想。”何皎皎却大方道出。
“你直说便是,朕不会为难与你。”皇帝声音依旧低沉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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