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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垂下眼睫。
是啊,她这是在做什么?这样廉价。
钟灵疾步下楼,打车回酒店。
还是忍不住泪意,眼泪掉下来。
“别哭了,钟灵。”
钟灵猝然抬头,睁着朦胧的泪眼四处打量。
空荡荡的,窗帘被吹起,落地窗外,万家灯火。
钟灵问:“你是谁?”
“我是你呀。”那个声音柔柔弱弱,和她的声音很像。
“为什么伤心?这不是你的错。”
钟灵以为她在做梦。
她抽噎道:“我是个坏女孩儿,我不配。我恨死我了,我为什么不能勇敢一些,任由别人摆布。我讨厌懦弱,可我没有改变自己的勇气。”
“从来没有人喜欢我。可我喜欢他,是我做错了吗?”
“没事,我来帮你。”柔软的声音似同天上而来:“你呀,就是太傻了。好姑娘,让我帮你。”
钟灵:“你怎么帮我,你是谁?”
还是那道声音:“我是你呀…钟灵。”
第二天,钟灵办理退房手续。宽帽檐,高跟鞋,黑墨镜,红唇黑发。她微微笑着:“你好,帮我退房。”
前台小姐礼貌接过:“好的,请您稍等。”
有男人经过,目光自裸.露在外的光洁小腿上流连忘返。
钟灵很美,一颦一笑,有骨子里的媚意。她身段好,凹凸有致,穿着红裙,晃人眼睛。
到了公司宿舍,进电梯,二零一,舍友姚念念在敷面膜,余光瞥见她:“灵灵,你回来啦?戏拍完了吗?”
“嗯,拍完了。”钟灵挂上小包,脱下鞋子,活动脚踝。
姚念念:“你什么时候买的这条裙子,很好看呢。”
钟灵微微笑着:“早就买了,打折的时候买的。”
“嗯。”姚念念边玩着手机边说话:“你拍的那个剧,已经快播了吗?”
钟灵想了想:“大概三个月之后吧。”
姚念念不再说话。钟灵给刘姐发微信,要来新剧的剧本。
接下来两天,钟灵一直在宿舍看剧本。
钟灵很穷,本质上一无所有,因为要定时给家里打钱,所以才一直在宿舍住。
以前的她,得过且过,像株菟丝花,不攀附着树枝便会死去。
直到三天后,霍易逢才联系她。
他发的微信:“晚上八点有宴会,你陪我一起。”
钟灵回复:“好的。霍先生。”
她涂了红色指甲油,手指纤细白皙,像是上好瓷器,在灯光下细腻柔美。
钟灵为自己选了一条月牙白色的收腰连衣裙,发丝披散在背后,细腰不盈一握,弱不经风。她下了楼,远远看见霍易逢的车。
钟灵拉开车门,放缓音量:“霍先生。”
等她系上安全带,霍易逢的鼻尖又传来熟悉的香味。是什么香?他不由得侧眼看钟灵,瞧见女人微垂着眼睫,侧脸洁白无瑕,颈子的线条柔和到了一定程度。
霍易逢低低嗯了声,启动汽车。
路灯连成了线,飞快擦过,夜色渐深,车海川流不息。
“普通宴会,没有记者,你不用紧张。”
“好。”
一路上,两个人没有太多的交流。
到了酒店,霍易逢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小童。钟灵站在他身旁,挽住他的胳膊。
霍易逢动作不着痕迹的僵了僵,打量钟灵。
钟灵不知所以:“怎么了?霍先生?”
霍易逢:“没事。”
进了场,香衣鬓影,商业顶流,都是些熟识的人。徐默眼尖,一眼就看见霍易逢进来,还挽着个女人。他眼睛瞪的像铜铃,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徐默连忙打招呼:“诶呦,欢迎欢迎。这位是?”
钟灵欣然:“我叫钟灵。”
“原来是钟小姐。”
看着霍易逢,并没有要向别人介绍钟灵身份的意思。钟灵自己心里也清楚,索性替他回答。
虽然面生,但这两个人看着还很般配。徐默在心里啧啧称奇,这个万年老铁树,怎么最近开花了!他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问题,但在霍易逢那张生人勿近的脸前还是不敢轻易造次。
霍易逢一进场,足以抓人视线,他身形高大,黑色高定西服熨烫妥帖,粲然灯光下,眉眼深邃之间透着些薄凉,久经娱乐圈的沉练,像是青山老潭,难以惊起波澜。身旁站着的女人面貌娇媚,身材窈窕,像是一对佳偶。
女人们立即小声议论:“站在霍易逢旁边的女人是谁?怎么这么面生?”
“谁知道,不过我这是第一次见霍易逢带女人来宴会。”
“前几天我听那个余荷说要邀请他,没成,合着现在是换了一个,是吗?这下子可热闹。”
徐默:“来,你的位置在这边,加把椅子。”
钟灵笑道:“谢谢。”
她一笑,很柔和亲人。
徐默心里默默嘀咕,原来霍易逢这个禁欲怪喜欢这样柔柔弱弱菟丝花类型的。
宴会上,霍易逢介绍了一些人给钟灵,但也只是介绍而已。
趁着霍易逢和别人交谈,徐默坐在钟灵身旁,问:“你是三哥……就是霍易逢,你是老霍的女朋友?”
“不是。”钟灵小声道:“我还没那个资格。”
徐默心里立即就明白了。
可这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呢。
霍易逢回来,有人邀请徐默跳舞。
钟灵喝了一点点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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