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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又是那棵枇杷树,又是那个棋盘,春花和秋月站在一旁忧心地看着主子对着棋盘发呆。
“你说严管家是不是敷衍我呢,都五天了,天天为他服务一个时辰,也没句准话。”林一芙忽地抬头问两个丫鬟。
春花和秋月面面相觑,秋月暗搓搓地推了推春花,春花似乎硬着头皮有些难为地开口道:“姑娘,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始终男女有别。”
秋月接着道:“是啊,要见王大人多的是办法,何必自降身份去讨好一个下人呢!”
春花和秋月说着也是心疼,眼瞅着姑娘的嗓子养一个晚上才刚好,离开西院一趟回来,嗓子又要哑掉。
而且林一芙不知道,这西院的下人已经开始在传林一芙因在王大人那里争不了宠,要红杏出墙,攀的还是……这墙还是严老这样一个接近崩塌的老墙,春花和秋月听了气得要打人。
虽没真的去到要打人的地步,但秋月已经跟陈姨娘屋里的小翠吵过一架了,偏偏这院子里还有不少人是站在谣言那一方的。
春花和秋月两人势单力薄,终是败下阵来,与陈姨娘的仇已经暗自结下了,两个丫鬟还一致认为这闲言碎语就是从小翠哪儿传出去的。
林一芙听不到这些谣言,不知道两个丫鬟的忧心忡忡,她一心一意只研究着严管家这违心的态度,越想越是糟心。
但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罢工,只不过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不仅嗓子疼,连头也是晕乎乎的。
春花吩咐了芳草去找大夫过来,自己趁机劝林一芙辞了这个说书的事情,“姑娘,你都这样了,今日就不去说书了吧!”
林一芙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她心想要去也走不动了,正要开口说话,嘴巴一张,只觉得嗓子如火烧,又咽了咽口水,像有鱼骨头卡在喉咙似的,只能乖乖闭了嘴。
她虚弱地点了点头。
春花与秋月对视一眼,秋月便飞也似的出了屋,赶着去让人转告一声严管家。
然而严管家知道了事情之后的反应却是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
本来在西院已经传出了有关林一芙与严管家的谣言,可现在似乎更是印证了谣言。
严管家听到林一芙生病了的事情,立马把手上的功夫放下,火烧屁股似的跑去了东院书房。
王辰希正坐在书案前,案上放着三张有些折痕的白纸,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而他皱眉盯着这纸上的字,严管家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
王辰希抬头看了一眼,“你说这是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他从前怎么没听说书人说过这些,他也派人去了都城各大书社书斋,哪有这么煽情又有趣的故事。
严管家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得卡在喉咙,卡了一瞬才回道:“不是,林姨娘说是在别的地方听过就记住了。”
王辰希带着满满的怀疑,把纸张放好,才淡淡地瞥向严管家,“怎么回事?”
“大人,今天林姨娘不能过来说书了。”
王辰希皱眉,一副“你给我合理解释”的表情等着他接下去说。
严管家顿时从王辰希的眉目中看到不爽,大大的不爽,“她生病了,下不来床,已经派了人去请大夫了。”
闻言王辰希猛地站了起来,站完之后,自己都有些诧异,因此动作又停在那里,严管家双目瞳孔放大地瞪着他,“秋月说她嗓子有些发哑,头还有些发晕发烫,估计是发烧了。”
严管家不知为何自己忽然会用上“有些”、“估计”这样保守不确定的词语,但他有预感,不能往严重里说去。
王辰希有些心不在焉地,又慢悠悠地扶着椅子边坐了回去,“等会大夫来了,看他说什么吧。”
严管家应了,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声“等等”,他回头,“大人,还有何吩咐?”
王辰希抿了抿唇,静默了会,“送些药材补品护嗓的过去。”
“是。”怕他还有话交代,严管家迟疑了下才转身出了书房。
严管家离开之后,王辰希又翻开那三张纸,却是再也看不进去,还觉得那丑丑的字迹似乎更丑了,“她应该要好好练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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