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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嘴硬吧!”
“你以为你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
“赶紧滚去医院处理伤口!”
来自大哥的致命三连击!
周赫明:“……”
他不可置信:“大哥, 你监视我?”
“我很闲?”
钟景则反问一句, 没耐心地催促:“看看你那蠢样,赶紧滚去医院!”
他自不会派人去监视他, 但他是他弟弟的事,包工头还是知道的, 自然会紧盯着他, 也会将他的事告诉他。就是他不想知道,也不行!
周赫明大抵能想明白这些,郁郁地说:“那大哥, 你还管我学习吗?”
“还不死心?”
“也不是, 就你让我自由发挥,学习这种事,还是要从心出发的。”
“都像你这样从心出发, 那些高考辅导班、教育机构都要倒闭了!”
钟景则深觉这个时代发展的迅速, 没有文化,或者没有学历, 是万万不行的。他不想弟弟多走弯路:“周赫明,时间不等人,男孩子以后背负的担子重, 你就不能成熟点?”
“谁不成熟了?”
他不服气:“我会坚持七天, 也会去上学,大哥,我对自己的人生有安排。”
说完这些, 他就挂断了电话。
包工头老张这时候带了急救箱来给他处理伤口,知道他的那些事,便劝他:“周小弟,这工地是真苦啊,冬天还好,天气虽然冷,但干活还能出点热。要是到了夏天,那汗水流的跟水里洗过似的。我记得有次下雨天,我们不用干活,去旁边的小饭店吃点好的,可那些商贩看我们一身泥土,都不让我们进门。你说说你,有条件过那种光鲜亮丽的生活,为什么非要来自讨苦吃?”
这都是现身说法的大实话。
周赫明已经体会到了,可真灰溜溜出去,也够丢人的。他年轻,爱脸面,叛逆而偏执:“说了来体验生活,七天就是七天。”
包工头:“……”
他看他似有回转之意,点点头:“那体验七天就回去吧。别让钟总担心。最近工地也不太平。”
说到不太平,不太平的事很快就发生了。
情况是这样的,这片工地不止住些工人,还住着一些痞子。他们整天没什么事,就工地上乱窜,偶尔见到值钱东西,就给你偷走了。
老张是包工头,带人逮到过几次,差点动了手。可他好心放过他们,他们不领情,有点蹬鼻子上脸的意思。他很生气,一张脸气得黑红:“你是不是欺负我好说话?老子给你脸,你他妈的还不要了是吧?”
那领头的痞子是个黄毛青年,大冬天的穿着个单薄的皮夹克,脖颈里挂着个有点粗的银链子,嘴里还叨根烟:“老张,你这话就过分了,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你?”
他们手里都拿着铁棍,一言不合就动手,边打边叫嚣:“我们纯粹是看你不顺眼!谁让你特么跟错了人!”
周赫明:“……”
他看着不知何时混乱厮打在一起的人群,正想拿手机给大哥打电话,可对方已经抡了铁棍过来了。他忙躲开,借着矫健灵活的身体,躲避袭击。可躲了一会,热血上头,也就打了起来。笑话,他的武功可是得大哥亲传的!
拳击、散打、自由搏击,混一块,真打起来,没什么套路,用力,速度,就对了。他很勇猛,夺了铁棍后,全往人腿上招呼,以一敌数拳,没一会竟然把对方给镇住了。
黄毛青年:“……”
这些废柴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能打的?
“小子,你谁?”
“你爷爷!”
周赫明觉得这是他哥哥的工地,在他哥哥工地上闹事,那就是在他家门口闹事,必须收拾了,所以,他冲过包围圈,给他肩胛来了一下。
黄毛青年痛得当场跪到了:“你、你们——”
战况停下来。
陷入对峙。
周赫明挂了不少彩,手背上包扎的伤口也裂开了,鲜血流的跟杀人现场似的。他憋了好长时间的火,这下终于发/泄出去了。他有些脱力,靠着个工友扶着,才没倒下去。
老张没想到钟总的弟弟这般勇猛,看这风采,不输钟总当年啊!他很高兴,一边拍着周赫明的肩膀,一边冲黄毛青年笑:“我跟钟总混的时候,你们还特么穿开裆裤呢!还不滚!”
他们滚不了!
钟景则来了!
他闻讯而来,下了车,步伐匆匆,虎虎生风,吹的身上的黑色大衣都随风而动了。在他身后,跟着林斯成和几个黑衣保镖。他到来后,一眼扫清战局,朝身后的助理点了下头,示意他先扶弟弟上车,送医院。
周赫明看他面容冷峻,一语不发,不知为何,明明帮了忙,还有些心虚。
大哥似乎并不高兴自己插手。
“林哥?”
他小心翼翼的:“你们怎么来了?”
“知道工地闹事,我们就来了。似乎有些来晚了。你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斯成询问间,揪着眉目去查看他的伤情。
他跟周赫明关系好,亦有兄长的维护之情,看他凄惨的模样,心疼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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