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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说笑了。”清瘦男人不紧不慢地说:“您可是帝国的军神, 就算有两百年没有在帝国露面, 依然有许多人记得您在战场上无敌的风采。我也一样,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您可是我的偶像。”
卢卡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面前的男人, 又像是在嘲笑他自己。
男人看了眼电视,对于“卢卡将军”的采访画面已经过去了, 现在电视屏幕中出现的是一个银发金眸的男人, 他是狱星事件后得到升职的中将伊斯力。年轻俊美的中将在镜头面前侃侃而谈,虽然说得都是万年不变的一些套话, 但想必看着他的脸, 就有无数女人愿意为收视率做贡献了吧?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男人道:“像这样只有一张脸能看的异域人,凭借攀附裙带关系和不知道从谁手里幸运捡拾的功劳,竟然就能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升任到中将的位置。将军大人被称为帝国军神, 为帝国的和平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我记得您失踪之前的军衔,似乎也是中将?”
说不记得只是意在嘲讽,自从在红狱星发现卢卡将军以后, 帝国这些时日关于他的新闻几乎霸屏, 他过去的事迹翻来覆去已经不知道被提起过多少遍,其军衔自然也不会被忽略。
卢卡懒得理会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他看着电视中的伊斯力,目光中有着淡淡的赞赏。在这个年轻軍人一路护送他从狱星回国的路途当中,卢卡曾经跟他有过几次交流。相处时间虽然短暂, 但阅人无数的老将军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心中并无迷惘,他坚定、沉稳、理智、自律,而且十分忠诚,是不可多得的一个人才。
如果卢卡是一个会嫉贤妒能的人,那么他也不会在红狱星那种地方千辛万苦地开办一所学院一百多年。他的学院不仅给许多有天分但没有机遇的年轻人提供了庇护和成长的机会,还培养出了大量的人才,其中相当的一部分在狱星犯人重新审理以后已经被无罪释放,卢卡相信他们在这个正常的社会中会做出更加耀眼的成绩,而不是在狱星做一个高级打手。
看得出来自己所说的话不仅没有发挥出半点预想中的作用,反而有自讨无趣之嫌。男人啧了一声,忽然觉得有些不爽,手腕一抖,一个黑色的方形遥控器便滑入他的掌心,男人的手指按了上去。
卢卡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然后又重重的落下去,他的身体像烫熟的虾子一样弓起来,双目暴突,青筋迸起,两腮紧绷着,一口牙几乎都要咬断了,四肢还不受控地剧烈颤抖着。不出片刻,他的身体便泛着一股诡异的紫红色,整个人都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
男人微笑着,欣赏着卢卡狼狈的模样,直到他嘴角有血液和口水一起流出来,下身还传来失禁的腥臊味道,估摸着再继续人就要不行了,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按下了关闭的按钮。
卢卡浑身猛地放松,顿时汗出如浆,眨眼间就浸透了沙发上手工编织的垫子。他喘了一阵子,慢慢地缓过劲来,坐起来,随手抓了块垫子擦了把脸上的眼泪鼻涕汗水口水,然后把污迹斑斑的垫子扔到一边,面无表情。
他身上的那些金属环热度还未完全散去,附近的皮肤都被烫的发红。这是一种特制的刑具,在开启的时候固然会让人痛不欲生,但在关闭以后对身体却不会有太大的伤害。唯有那种痛苦,深入骨髓,曾经尝试过的人只要想一想就会恐惧得浑身发抖,往往什么都能答应下来。
这环套在卢卡身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不知吃过多少次苦头,却一次也没有妥协过。
但精神上的折磨犹能抗衡,生理上的反应却无法用意志来改变。这种刑具开启的时间稍长一些,就会刺激得人大小便失禁,在对自己不抱有任何善意的人面前露出这种丑态,什么自尊傲骨都被折断了,脸都像是被人踩进了泥水坑里。
男人看着卢卡身下湿淋淋的一滩,拍手笑道:“将军好修养,真是让人佩服。”
一般人都受不了的折辱和痛苦,卢卡一遍遍地经历着,他却既不愤怒也不谩骂,甚至没有感到耻辱或者恼羞成怒的表情,多少让这个男人觉得无趣。
“实话说吧,卢卡将军。”男人收起遥控器,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说:“您也已经看到了,我们有能够替换您的人,对外界来说,那就是您。所以您想要离开或者等人来救,坦白来说,那是不可能的。”
卢卡盯着电视,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眼皮都没有动弹一下。
“而您手里的东西……”男人轻笑一声,道:“已经过了两百年,还有多少作用,真的不好说。这世界上的情报,都讲究一个时效性。就算您手中的东西在两百年前具有能将我们组织重创甚至毁灭的能力,但时过境迁,到了现在,在里面记着名字的人,或许已经死了;里面记着的事,也都已经被人遗忘了。就算我们没有把您拦截下来,您见了女皇,呈上情报,然后呢?能让组织伤筋动骨吗?或许……到时候女皇陛下会亲口告诉你——知道了。然后这事儿就过去了。这是极有可能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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