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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姐果断放弃了自己没什么球用的前男友,从季深那里换到一瓣彼岸花。
她捏着那细瘦的花瓣,登时不满起来:“不是说要多少有多少吗,为什么不能一次给一朵?”
“用不掉会谢的,”季深手指一摇,剩下的花又不见了,“它只有在我手里才能保持盛开的状态,你需要的时候我再给你就是了。”
“那个……我插一句嘴,”姜知味举手说,“我没记错的话,石蒜有毒吧?不处理就食用真的没问题吗?”
季深笑起来:“她都是鬼了,就算有毒,难道还能再毒死一次不成?”
……好像也有道理。
姜知味只好耸耸肩,从沙发摸到了床上,打着哈欠自言自语:“为什么突然感觉这么累啊……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小旅馆的床并不很舒服,可身体一沾上去,意识就要止不住地往里陷。姜知味最后挣扎了一下:“等等,只有一张床,你怎么办?”
“我睡沙发。”
安楠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那瓣彼岸含进口中,也没敢嚼,囫囵咽了下去。煮泡面的锅里尚有余温,满室香气还没散尽,她赶紧把剩下的东西捞出来往嘴里扒,含混不清地说:“好吃。”
没有什么比一个游荡三年的孤魂野鬼重新吃到美味食物更让人感动的了。
季深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拿起那把陶瓷刀,凑在鼻端闻了闻,眉心微微耸起:“你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吗,安小姐?”
“什么?”安楠一愣,“不对……确实不对啊,我比你们少一个蛋,刚那个溏心蛋是真的诱人,都不说给我剩一口。”
“……我又不是指这个,”季深无奈,心说就算真少蛋也是少俩不是少一个,“我是问你,吃了泡面以后,有感觉身体哪里不对吗?”
安楠想了想:“饱了?”
季深:“……”
“算了。”他心力交瘁地一撑额头,突然感觉这姑娘当年被欺负成那样,大概是有原因的。
安楠把剩下的泡面吃干抹净,汤都没剩一滴,终于心满意足地往后一仰:“我说简……不,鬼差,你要我给你提供证据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在这段时间里我都得跟着你们两个?”
季深抬眼:“差不多吧,我劝你不要想着逃跑,外面除了我们还有其他鬼差,万一把你抓走,就前功尽弃了。”
“我没想跑,”安楠一脸期待地双手合十,“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多待几天吗?想多蹭几顿饭。”
“……”季深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不早了,休息吧。”
他说完把陶瓷刀一扔,转身走向姜知味,帮某个已经睡死过去的家伙盖上被子,随后在床边坐下,盯着他的脸出神。
安楠偷偷溜到门口把大灯关掉,黑暗似乎给了季深更多的发挥空间,他趁着姜知味睡着,用指节轻轻在他脸上蹭了两下,又好像怕被他发现,急忙收了回来。
等过半分钟确定他没有醒的意思,季深这才开始大胆起来,轻轻搓了搓他的头发,感觉到还有点潮湿,掌根便撑起一簇细碎的红光,顺着掌纹淌入对方发间,将最后一丝水气蒸干了。
黑暗并不影响鬼的视力,安楠坐在远处看着,嘴角一扯,低声说:“你俩到底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就是简……”
那个“随”字她只做出了口型,没能发出声音来——喉咙像被一只手掐住,无论她怎么努力也吐不出音节。
季深在姜知味鬓边吻了一下,重新回到沙发里,双眼微眯:“你吃了我的彼岸花,就代表我随时可以控制你的举动,所以我劝你老实一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安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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