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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谦被某人忽悠得哑口无言, 屡次张嘴想要反驳皆以失败告终, 最后只能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 留下一句“别忘了给我打工资”,扭头溜之大吉。
成功将“不速之客”从哪来的怼回哪去, 程谦关门的一瞬间,简随脸上的笑意也忽而跟着淡了下去,他轻轻把被子扯高一点, 用指节碰了碰姜知味的脸, 对方并没有反应,俨然已经睡着了。
虽然知道他听不见,简随还是把手机关成静音,不让那些试图见缝插针的消息有任何机会。
他发完那条即将掀起轩然大波的微博,居然没事人一样泰然退出软件,打开了……俄罗斯方块。
简某人在打游戏方面大概本来就没什么天赋, 加上地府“改头换面”的后遗症,他的眼睛和脑子之间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偏差,导致明明看到那件东西在那里, 可伸手去拿的时候, 却发现它其实要偏离出几公分。
程谦说副作用会持续一个星期, 可他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不过这种偏差在逐渐缩小——如果缩放到一方手机屏幕上,大概就是一个俄罗斯方块那么长的距离。
于是好好的一款弱智游戏, 被他彻底玩成了弱智游戏。
简随面无表情地退出游戏界面, 装作自己根本没有手贱碰过这破游戏的样子, 果断卸载。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偏头看着姜知味,开始数他的睫毛,正数到一半,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姜妈妈轻声细语:“小简,来吃饭了。”
姜家吃饭早,现在刚过五点半。
简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打扰刚刚睡着的姜知味,轻轻把他从自己肩膀挪到枕头上躺下,放缓动作溜下床。
他并不放心让姜知味一个人待着,哪怕他现在睡着了,便将饭菜盛好端进卧室,夺回被程谦霸占已久的电脑桌,边吃边刷微博。
俗话说“一石激起千层浪”,他这扔下的可不止“一石”,几乎是摘下了珠穆朗玛峰,“轰”一声丢进马里亚纳海沟。
微博这一潭浑水被他一记炸`弹炸翻了。
热搜上升的速度像坐了窜天猴,简随却拿它下饭吃。就在众网友还没从“简随果然不是单身”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他又扔出了第三枚重磅炸`弹——这次po的是一张律师函。
他把老早以前就斟酌好的措辞复制粘贴,跟打过薄码的律师函一起发了条微博,简单叙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并@杜禹帆。
于是杜禹帆那一千多万粉丝也跟着炸了。
以“渣”著称的某浪在经受过一整天的巨大流量洗礼,以及各种污言秽语互殴辱骂之下,终于不负众望地——瘫痪了。
余子非敲门进来,长长吐出一口气:“微博终于瘫痪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终于能歇歇了,激情对骂大半天,我都快词穷了。”
这货大概刚刚问候完人家祖宗十八代,相当不屑地一耸肩:“他们居然叫我去死,你说搞笑不搞笑。”
简随瞥他一眼,并没觉得哪里好笑,继续专心致志地给强行被他撸起来吃饭的姜知味喂粥。
姜知味明显还没睡醒,整个人都是蔫的,嘴里又尝不出滋味,吃了半天也没咂摸出到底是什么粥,只觉人生索然无味,除了想睡觉还是想睡觉。
这种日子再过俩月,他觉得自己铁定得疯。
简随好像跟他心有灵犀似的,赶紧摸摸他后脑勺安慰了一下,在他掌心写字:“肉。”
随即喂给他一勺带着肉粒的粥。
肉是真的肉,但是熬得极烂,轻轻一抿就化开,姜知味又尝不出味道,只感觉跟熬烂的米也没什么差别,登时觉得受到欺骗,眉心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
简随忙继续写:“真的是肉。”
姜知味没搭理他,忽然夺下他手里的碗,将仅剩的那一个碗底的粥囫囵扒拉进嘴里,嚼也不嚼地咽了。
然后翻身躺下,留给他一个生无可恋的背影。
简随:“……”
“搁我我也得疯,”余子非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又趁着程谦不在,把猫捉进来撸,“程博士不是说有后续的治疗方案吗,他不是唬人的吧?”
“他说他在联系,”简随给姜知味盖好被子,由着他继续睡了,“应该不是地府那边的,具体是哪里的关系,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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