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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回忆,就越是庆幸,庆幸许觅还是会对他心软,还是愿意向他敞开心扉,还是愿意牵住他的手。
他没有忘记犯过的错,也会一直引以为戒,好好珍惜属于他的天使。
许觅伸手拍拍他的背,柔声道:“都过去了,我们还有更长的未来。”他已经释然了,那些过往,是对他们爱情的磨砺。
幸好,他们都挺过来了,都学会了成长。
璀璨灯光下,他们紧紧相拥着,在地面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深夜,望着怀中睡熟了的许觅,祁曜勾着唇,小心翼翼地把他挪开,自己下了床。
走进书房,把门带上,祁曜在和沈则他们的四人小群里发起了语音通话。
“哥,都几点了?还不睡?”
王浩东第一个加入进来,打着哈欠。
“不应该啊,你们今天不是同学会吗?氛围那么好,回家没做点啥?还有空搭理我们?”
王浩东回想着他们发出来的合照,感觉嘴里有点酸。
刚说完,沈则和李千城也加入进来。
“曜哥,大晚上的找我们是有什么事?”
李千城问。
“我和许觅要订婚了。”
祁曜说到。
“这我们都知道,你们不是请柬都印好了?你不至于激动到现在吧?”
王浩东杠精附体,隔着老远他也不怕啥。
“不是激动,是我还没和许觅求婚,感觉少了点什么。”
祁曜难得的好脾气,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总觉得没有求婚就绑定了许觅,太委屈他了。他不会玩浪漫,就想着找兄弟几个商量下。
“仪式感?”李千城想了想,“这还真不能马虎,我们几个规划一下……”
凌晨两三点钟,祁曜轻手轻脚地钻回了被窝,又把许觅抱进了怀里,心上轻松了很多。
许觅对晚上发生的这些无知无觉,早上等祁曜去公司后,一个人去了妈妈那里,他今天要和妈妈去老房子收拾以前的东西。
“觅宝,还记得你爸爸吗?小时候啊,你最喜欢和他玩了,对他比对我要亲。”
夏染从锁住的柜子里,拿出一本相册,里面满满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回忆。
许榕生离开的时候,许觅还很小,哪怕有记忆也是很模糊的,何况他不是原主。
“记不太清了,但是我记得他很爱我,也很爱妈妈。”
许觅微笑着,和夏染一起并排坐在床上。
“是啊,我们一家人本可以……”
夏染脸上流露出一丝伤感
许觅握住她的手,温声道:“现在也很好了,坏人都得到了报应,爸爸在天上也会笑的。”
祁斯铭已经被判刑入狱了,他的余生都将在铁窗里里度过;孟协凯和孟协归还在审理过程中,等待他们的也必定是法律的严惩,没有人会宽恕他们。
祁曜外公的案子也已经启动了重审程序,许榕生的冤屈,还有被牵连的其他人的冤屈,都将被洗刷。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正义,有公道的。
他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
夏染闻言笑了,如阳光般温暖,如微风般温柔。
离开的时候,看着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小房子,许觅和夏染都有一丝丝不舍和感慨。
“哎夏染你回来了!”
邻居阿姨惊喜地看着夏染,跑上前来拉着她的手。
“你去哪了?我们都可想你了,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你这是,改嫁了?”
夏染笑了笑,“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只是以后我要搬走了,有空再联系吧。”没有去回答她最后的问题。
……
一路上又遇到了很多以前的熟人,夏染都微笑着和他们叙旧聊天,没有一点隔阂。
“其实,这些年我们也收获了很多。”
夏染感慨道,生活是穷苦了点,但是也安心,没那些勾心斗角。
许觅深以为然,挽着她一起走出那个狭窄脏乱的小巷。
从老房子离开,夏染带着许觅去了许榕生的墓葬,这是许觅第一次来。
墓碑上,男人的面容很年轻,给人一种宁静温和的感觉。
“榕生,我带觅宝来看你了。”
夏染轻声到,眼眶发热。
“你看,我们的觅宝长这么大了,他很乖,很懂事,很像你。”
夏染说着收回搭在许觅肩膀上的手,扶着腰换换蹲下,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脸。
“这么多年了,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来看你,带着我们孩子一起来,你等了很久吧,榕生。”
眼泪一颗接一颗地从眼眶滑落,砸在地面上。
许觅跟着蹲下,轻轻地拍着夏染的背,看着墓碑上的年轻男人,鼻尖也有些酸涩。
仔细看,许觅的面容和许榕生也是相似的,特别是鼻子和嘴。这是他的爸爸。
“爸爸,我来看你了。”
许觅低声说到,第一次喊出这个称呼。
他的爸爸,很爱他和妈妈,为他们付出了生命。他的爸爸,即使受制于人,面对强大无比的存在,也从未泯灭正义感。
这是,他的爸爸。
母子俩如出一辙的红着眼眶,停留了很久很久才离开。
——
这些天,许觅感觉祁曜有些奇怪,每天早出晚归的,回来了也是倒头就睡,像变了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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