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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来请教
陆御使也让人查了,这钟府之人除了管事在后门交办些事,让外面的人跑腿买些日杂,其他压根儿没人出去!
两边都没人走动,在外走动的人都能找到证人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抓沈航的人从哪儿来?据月童说,有二十多个呢!
“真是笨!钟家在临州这么多年,替他们跑腿的人还少?他动动嘴皮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干呢!”
姚淇悦对这个哭着脸来讨招的御使,很不待见。
前几天上门来兴师问罪的模样,这会子倒是来请教了。
陆御使很纠结,王妃的话,这钟府的人也是这么说的!
两方都有东西留在案发现场,可两方都没有人动手。
“栽赃,栽赃你懂吗?那个什么、什么络子?好端端的,那些侍卫都戴着干什么?家人送的,自然是放在包袱里,哪个男人天天带着出去招摇?正经找那腰牌的主人才是正事!”姚淇悦道。
“王妃说得有理!”彭云涪扫了陆御使一眼,他也搞不懂这位御使是什么意思!
无能之人能当御使?巡查御使连案子也不会审?他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害自己?
“王爷!”陆御使急了,“当初都是下官的错,下官被流言污了耳,被猪油蒙了心才来查这案子,可下官真没觉得王爷是凶手啊……”
“嚎!再嚎!嚎大声点儿!”姚淇悦鄙夷的看着他,“想立功想疯了?连王爷是什么人也不记得了?他是那种心胸狭窄、背后捅刀子的人吗?哼!”
我们王爷,没空!
“是是是,王妃教训的是!还请王爷指教一二!”陆御使认错态度很好!
“本王陪王妃省亲,不理那些俗事,陆御使联合衙门的人,将案子查清就是!”彭云涪不想理这事。
他在暗处的人手,还另有他用呢!
陆御使没能请动王爷,又将钟府围了起来,毕竟络子可以从其他渠道做出来,而腰牌,却真真正正是钟府的。
可当他到衙门时,却听到钟府有人报案,说是一个管事上吊了,临死前写了认罪书,承认掳走、暗害沈少爷的事,是晋王爷以家人性命相胁迫让他做的,他悔恨在心、又无颜面对旧主,只能以死谢罪。
“这是晋王爷的苦肉计!”钟越脸红脖子粗,“他指使人陷害我钟家,见事情败露,就要杀我们灭口!”
“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彭云涪从外面走来,“你们配吗?”
钟越气得咬牙,却又忌惮得不敢动,只是狠狠的瞪着彭云涪。
“陆大人,那上吊的管事是钟府的,如果仅凭一封血书就判定他与我有联系,那么,我府中所有的侍卫都可以死明志,说明他们是受钟府胁迫的!”彭云涪说话不轻不重,却将钟知府也气得够呛。
“晋王,你太过份了,那可是你的侍卫!”
“那也是你的管事!”
彭云涪看向陆大人,“本王要搜钟宅,陆大人有意见吗?”
陆御使敢说吗?不敢!
晋王来者不善,他又不是傻子。
“晋王爷,你……”钟知府一口气没接上,脸红了又白,捂着胸口直喘气。
“爹,爹!”钟青和钟越急得扑上去,捶背的捶背,喂水的喂水,总算让钟知府回复了些人气。
“晋王也是嫌疑犯,如何就敢搜我钟府?你就不怕士子和百姓指着你的脊梁骨骂吗?”
府里被搜两次,钟青也气坏了。
“那个络子,本王找了临州最有盛名的织补、刺绣、手艺工,证明那织法,是临州的,不是京城的!”彭云涪没有温度的眸子扫向钟氏父子。
“不可能!是你,一定是你威逼利诱!”钟越心中一突,色厉内荏。
他如何不知道个中真假?只是没想到会被人发现?
该死的,那人当初不是说足可以假乱真吗?竟然让人瞧出来不同了!幸好将人给结果了。
“那就将人都请进来吧!”彭云涪很淡定,外面陆续来了十来人,个个都是临州久有盛名、手工卓越、品性正直廉洁之人。
“晋王所说不错!这是临州最近流行的仿照京城的织法,可与京城的手法,还是有一定的差别!我等仔细、反复查验了那些官爷身上的络子,确实不一样!”
十几人都是这番说辞,陆御使尴尬得连连往后躲。
钟知府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脸色,又青了。
“那就请陆大人带人搜搜吧,看看这表面亮丽堂皇的钟府,到底藏了多少污垢,竟然连王爷也敢栽赃、谋害!”青夜上前。
虽说是让陆御使带人,可出力的都是他们这些人。
这次的搜府,可不是上回的小打小闹,就差掘地三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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