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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与白手下冲进屋子时,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何糖轻轻拍着裴与白的背,像安抚受惊吓的孩子一样,轻柔地说着不要怕啊。
他们简直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裴总他,刚才也不是这样的啊?
他们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咳嗽两声,喊道:“裴总,都处理好了。”
裴与白这才直起身,放开怀里的何糖,又转过身子,瞬间散发出王者的气场,点了点头。
手下不自觉地把头低了几公分。
何糖跟着裴与白坐上了车,才发现裴与白受了伤。
“你怎么都不吭声啊,这么长的伤口!”何糖有些急切地把衣服边缘拉开,查看伤口。
前排的小弟递过来药箱。
何糖怕衣服触碰到伤口,干脆拿了剪刀,把整个袖子全部剪掉。袖子一掉,健硕的肌肉便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何糖面前。
何糖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裴与白这么壮,原来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是真的啊。
何糖拿出药物,仔仔细细地给裴与白伤口消毒。
“你疼了可以叫出来啊,不用忍着。”
裴与白看着何糖这样,忍不住想逗她了,他短促地叫了声,“啊,好疼。”
“啊,那我轻一点,轻一点就不疼了。”
“轻一点不够。”
“啊?”何糖不解地抬起头。
“你吹一吹才行。”裴与白一本正经地说。
何糖脸瞬间红了。
吹……吹一吹,听起来没什么,可,可怎么就是觉得有些害羞呢?
裴与白见何糖没有动静,又一本正经地补充,“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可以缓解疼痛。”
何糖脸上的红晕散去,抬头,眼睛里都是单纯,“真的?”
“真的。”裴与白十分笃定地点头。
何糖觉得裴与白都那么说了,肯定是真的,于是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敏感了,这种时候,哪有什么事情值得害羞啊。
于是何糖微微低头,凑近伤口,轻轻地吹了几口。
然后她抬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裴与白,“好点了吗?”
裴与白微微歪头,好像在思考一般,又说:“好一些了,不过还不够,你再吹吹看。”
何糖毫不怀疑,又低头吹了吹。
前排一直透过后视镜观察的小弟,此刻对自己的老板有了新的认识,并在心里偷偷鄙视他欺负人小姑娘单纯。
啧啧啧,一向躲女人于千里之外的老板竟然还有这幅面貌啊,还得用点小手段才能从小姑娘手里讨点好啊,哈哈,原来老板和他们也一样嘛。
小弟觉得内心得到了满足。
车子行驶了很久,才终于到了家。
何糖已经睡着了。
车门一开,王姨已经焦急地等在外面了,见裴与白受伤,先是惊呼一声,看到何糖睡着后,又赶紧捂住了嘴。
王姨准备去抱何糖,被裴与白制止了。他伸手手臂,把何糖轻轻抱了起来。
“少爷,你的手臂还受着伤呢,我来吧。”王姨压低了声音说道。
裴与白摇摇头,抱着何糖的手又紧了紧,一路把她抱进了卧室。
他把何糖放在床上,掖好被子,就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王姨等不住了,进来提醒他,“少爷,先去处理下伤口吧,医生已经等很久了。”
裴与白这才站起身,看了何糖一眼,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又悄悄关上了门。
—
第二天何糖醒来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她是饿醒的。
她洗漱完下了楼,就看到裴与白坐在餐桌前,对着电脑处理公事。
何糖看着他手臂上的绷带,问:“胳膊还疼吗?”
裴与白抬头,“不”字还未说出口,又转了个弯,说:“疼。”
何糖觉得愧疚极了。
裴与白看她的表情,又不忍逗她了,又说:“开玩笑的,不疼了。”
但是何糖还是有些担心,她凑过去,低着头,仔仔细细检查绷带有没有包好。
裴与白就低头看她,两人离得很近,何糖身上清浅的甜香都能闻得到,半晌,他又忍不住了,说:“糖糖,能帮我穿下外套吗?我现在不方便。”
何糖抬头,正对上裴与白含笑的眼睛。
她耳根一热,连思考都没有思考,直接点了头。
何糖把裴与白的西装外套拿过来,小心翼翼地给他穿上,穿好之后,裴与白站了起来,瞬间高大的身影立刻把何糖包围起来。
何糖也不知道裴与白是怎么做到的,明明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怎么总有一种霸道入侵的气势。
就如此刻,丝丝缕缕的气场尽数侵入何糖的感官。
何糖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
裴与白又走上前一步。
何糖惊讶地抬头,裴与白正冲着她笑。
几秒后,裴与白指了指自己的领口,说:“能帮我扣上吗?”
何糖这才注意到,裴与白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半遮半掩下,锁骨漏了一半。
何糖红着脸凑了过去,手碰上纽扣,尽量不触碰到肌肤。
然而尽管已经很小心了,何糖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裴与白的锁骨,只一下,何糖就触电似的手抖了一下。
何糖突然就想起了裴与白的喉结,忍不住看去,又想起那天的梦。
她觉得好奇怪,她以前根本不会注意到男性的身材啊什么的,最近怎么总是想很多。
是不是那天的梦导致的?所以她一直有些心虚?
想来是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喜欢帅哥什么的太正常不过了,只是前十几年太过迟钝,没有关注过而已。
这就像那些同学喜欢帅气爱豆,每天尖叫着看他们的各种性感写真是一样的。
女孩的通性,没什么好害羞的。
何糖说服了自己,镇定了很多,很快就把扣子扣好了,迅速退回了几步,“好了。”
裴与白瞥了眼两人之间瞬间扩大的距离,眸色动动,但也只说:“嗯,谢谢糖糖。”
等裴与白出了门,坐上车时,他忍不住碰了碰自己的衬衫纽扣,随即无奈地笑了笑。
他现在觉得,自己有些太着急了。
何糖还没成年,就算成年了,也还是个高中生,他好几次忍不住逗她,可能有些过分了。
也许他妈妈说对了,他是个变态。
裴与白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自己逗笑了。
想什么呢,也许糖糖根本想不到那么多,还真心实意地把他当哥哥呢。
而另一侧,何糖正坐在客厅沙发发呆。
具体在想什么,何糖自己也说不清,好像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又好像乱七八糟,想的太多。
最终,一个电话把她从纷乱的情绪中拉了回来,何糖接了电话,是助理小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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