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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的话不亚于是一枚爆弹,为了解释,我必须把那三年我经历过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大家才行。
其中最应该知道真相的,就是42岁的承太郎还有徐伦。
我斟酌了一下语句,对着一大群眼巴巴盯着我的JOJO和他们的朋友还有迦勒底的各位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刚才DIO把盖提亚的灵魂向我投过来的时候,我确确实实地灵魂出窍了。我和他一起坠落进了银河井,然后来到了1996年,进入了一个名叫阿芙洛娃·亚历山大诺夫娜·马尔多的魔术师的身体。”
大空洞内一片寂静,只能听见穹顶上水珠汇成水滴之后缓慢滴落的“啪嗒”声。
我转向年长的承太郎,他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抿着嘴笑了:“当时你还在研究所附近的那个小镇上的单身公寓里面住,你记不记得你家对门住着一个金色头发的东欧女巫?”
承太郎缓缓摇了一下头:“那间公寓的对门……没有住人。”
“阿芙洛娃是魔神柱家系的魔术师,她用降灵术召唤出了盖提亚和我,但自己却因为难以承受这样的魔术而死去了。所以我以她的身份在那个时代和你认识了,然后……顺理成章地,就像我会爱上无论什么年纪的你一样,阿香爱上了阿强,阿强也爱上了阿香,在一个有星星的夜晚——”
盖提亚很凶很凶地瞪了我一眼:“别唱了!”
“我看你就是对我们罗曼医生爱而不得所以嫉妒我!”我更凶地瞪了回去。
盖提亚大声解释:“我对王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敬爱!”
我大嗓门儿盖过他:“那你为什么馋他身子?!”
罗曼医生有点崩溃:“我一直把你当下属和孩子啊!”
盖提亚:“都说了是敬爱——王!王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用你身体这个我可以解释——”
成功把盖提亚支开之后,我慢悠悠地继续我的解释:“所以我就跟承太郎你结婚啦,现在的我其实应该被叫做空条立香,不过如果你们叫我‘藤丸’的话我也是会答应的。结婚之后没过多久徐徐你就出生了,你从很小的时候胳膊就很有劲儿了,哭得也很响亮。我们一家三口就一直幸福快乐地生活到了1999年,春天刚开始的时候承太郎说要去杜王町一趟,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仗助慢慢地挠了挠头:“……啊。承太郎先生是因为要来找我所以才没见上立香的最后一面吗?”
“不是你的问题!”我连忙说,“都怪老盖!老盖他偷偷摸摸地在半夜起来改造身体,把阿芙洛娃——也就是我做成了圣杯,然后把这具身体和新宿特异点紧紧联系起来了。只要阿芙洛娃还存在,那么这个特异点就无法消除。所以我就——”
“所以立香就让我用足以能够毁灭地球的魔弹对准她发射,抑制力盖亚为了保全世界,就将这个名为阿芙洛娃的女人在世界上的所有存在证明都抹消掉了。”莫里亚蒂笑着说,“最后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两个半的人没有忘记。一个是在当夜发着高烧的徐伦,她因为烧得意识模糊所以没有被抑制力判定。一个是老李,立香用圣杯的力量给他提供了可以离开御主存活在世间的身体,他进行受肉的时候也正好是抑制力判定的时刻,立香是掐好点的,所以处于灵体和实体模糊交界处的老李也躲过一劫。”
我看向莫里亚蒂:“那……你又是因为什么留了下来?”
“因为我已经不能算是从者了,我只是……不,我们只是两缕留存在世间的记忆和执念。”莫里亚蒂的指尖缓缓地冒出了代表退场的金色颗粒,“多亏了燕青小哥,他留在我魔棺中的灵基残渣让我勉强能够活下来,不过也只是地缚灵这个可悲的形式了。我们就在这等啊,等啊,为了见到2012年的立香你,为了将你送到应该去到的地方去,也为了……将你们本应该拥有的记忆归还给你们。”
“顺便一提。”莫里亚蒂向我望来,眯起眼睛笑了,“燕青小哥说他希望还能与你再相见。”
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像是燃烧起来一样,从蝴蝶一般的披风开始迅速地化作了金色的灵基颗粒,在场的人都来不及说上句什么,灵基燃烧殆尽之后的詹姆斯·莫里亚蒂就化作了一团亮蓝色的漂亮光球,“咻”地冲进了年长的承太郎的额头。
而年轻的高中生承太郎似乎根本没有在听我们刚才的对话,他自顾自地在DIO的残骸前蹲了下来,然后从他留下的灰烬中扒拉出一小块干瘪的花卷。
这是最后一块“神圣遗体”了。
承太郎捧起这块帮助DIO移动到“基本世界”的道标,若有所思地摊开自己的手掌,看着最后一份金色的颗粒缓缓地没入其中。离他最近的花京院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转过身,试探地问:“怎么了,承太郎?”
“啊,没什么。”他随意地将“神圣遗体”往衣兜里一揣,然后大步地走向正在盯着年长的承太郎的我,“立香!”
年长的承太郎似乎还在消化莫里亚蒂留存的属于1999的碎片,徐伦正照看着她老爸,我抬头看向大步流星走来的承太郎,心里有点小忐忑:“啊……怎么了吗?”
难不成这位男子高中生突然发现女朋友成了带着一个19岁孩子的妈之后要来找我和未来的他自己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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