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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就是冤大头烂好人，别人非但不会感谢你还会觉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顾明楼看小朋友已经被这些无理取闹的女人震惊得不说话了，摇了摇头，沉声喝止了还在叽叽喳喳的她们“一，我不需要你们浆洗煮饭；二，我家里有媳妇儿了，不用你们帮我生孩子。所以，赶紧选，留下还是走？”

那些女人怨声载道。

刘萍声音尖利地恨声说“你们等着，反正我们出去了也活不了，你们也别想好，也跟着下地狱吧！”

谢耀看她说着就往墙角跑过去，赶忙对顾明楼说：“她是不是想按报警器？”但他发现刚才还在他背后的顾明楼居然不见了。

话音未落就看刘萍推开角落里的一幅挂画，找到了墙壁上的报警器一巴掌拍了下去。

没有听见想象中的警鸣声。

一群女人惊恐地看着刘萍的方向：“怎么没报警？”

顾明楼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不好意思让各位失望了，警报装置已经被我切断，你们恐怕没法向上面论功行赏了。”

刘萍手指颤抖着，扑过去跪在地上：“求求你们……我…我也是没办法……”

“我选择跟你们走……不管好坏，出去也比在这里天天被那些人操好……”有个女人带头说。

其他人也表示愿意跟顾明楼走。

“不用选了，你们的行动已经替你们选择了。”顾明楼转身就走。

谢耀跟在他后面，看他脸色不变地把那些女人关在门里，一言不发地盯着不停拍门喊骂的女人。

顾明楼：“可怜她们？”

谢耀摇头又点头，怅然若失地说：“如果我是她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明楼目光幽深地看着谢耀：“你想好了，就这样走了，良心过意得去？”

谢耀攥紧了拳头，片刻转身：“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我没有资格评判她们做得对不对，但是她们的做法让我觉得不舒服，所以……我不想救她们。”

顾明楼拍拍他的肩膀：“那走吧，去找大哥。”

“嗯，”谢耀走了几步，抬手拉住他的手。

顾明楼回头：“怎么，后悔了？”

谢耀嘴唇抿了一下，难以启齿：“我这样是不是太狠了？”

“你有这个纠结，说明你太善良了，如果是我，”顾明楼顿了一下：“我连考虑都不会考虑这些与我无关者的死活。无关善良或者无情，不过是随我喜欢。我想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救，关别人什么事？难道因为我善良让别人夸两句我就能活的久一点？谁也不是谁的爹妈。”

谢耀拉紧他的手：“二表哥说的歪理邪说，虽然不全对但也没错。”

“歪理邪说？”顾明楼揉揉他的头，带着他沿着地下通道往防空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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