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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剿灭红花寨
帽儿山匪患一事,说来并不复杂,但却经不起推敲。
帽儿山是哈尔滨周边山脉的最高峰,位于阿什河上游,张广才岭西坡,是长白山的一条支脉,清政府的鼎盛时期一度被规划为皇家贡山,随着一个时代的落幕,帽儿山这条支脉最终成了荒山野岭,起初只是小股无处可去的流民聚集在帽儿山里勉强过活,后来逐渐发展为草寇土匪的栖息地,各种规模各类款式的土匪盘踞在山中,彼此之间维系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微妙平衡。
三个月前,一个外号叫“天鬼”的土匪头子凭空出现,短短几r收服了帽儿山上那些中小型规模的土匪团伙,人员迅速壮big,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占据了帽儿山的小半边地盘,那时东北军正在库页岛上跟老毛子杀的re火朝天,完全没留意到这股发展飞速的土匪团伙,直到半个月前,帽儿山上的两伙土匪发生big规模火拼,死伤尽百,血水渗透进半尺高的雪地里,染红了半个山头,董晋鹏派人前去打探才得知,原来是帽儿山上的一窝土匪拒绝被天鬼收服,趁乱捅死了天鬼身边的一个得力手下,两方人马瞬间被挑起了火,你杀我砍了整整一天,最后以一方被全歼而告终。至此,这名叫天鬼的土匪头子彻底tun并了帽儿山,维持了多年的土匪割据也落下帷幕。
土匪之间的厮杀,当地警察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祸害无辜百姓,是断然不会管的。董晋鹏更是巴不得这些为非作歹的龟儿子互殴至死,同归于尽,隔三差五就派人去打探消息听听又死了多少王八羔子。然而等到住不进一窝里的王八羔子都死绝了,这伙土匪又开始蠢蠢yu动起来。打从沈啸楼离开东北后,打家劫舍,绑票杀人,无恶不作,警察局和董晋鹏都派人去镇ya过,可这群土匪好似经过一场火拼把脑子拼开窍了,一听见风声跑的比兔子都快,不管抢了什么金山银山,或是锅碗瓢盆,统统扔掉负重,逃命第一。借着熟悉地形的优势三两下就窜没了影,这么隔三差五的在山里捉迷藏打游击,搅合的一Gan警察和士兵烦不胜烦。
三番两次的剿匪没成果,董晋鹏终于怒了,big手一挥,老子事q多的很,没功夫在荒山野岭跟一群土匪绺子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联合当地警察局连夜将帽儿山附近的居民百姓全部迁走,能带的全带走,连根j毛都没留下,同时利用山下的无人村庄筑起防线,土匪只要Kua过防线无需警示直接开Qiang突突,就这么严防密守突突到了过年,土匪也渐渐消停下来,至少年前没再碍了董晋鹏的眼,直到big年初二这天。从云南Kua了big半个地图运过来的军粮在进入哈尔滨的临门一脚之时被天鬼带领的土匪给劫了,不仅劫了军粮,还连轰带炸伤了他们一个运输排,其中一个弟兄因伤势过重当场死亡,董晋鹏怒火Gon心,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差点没气撅过去,于是便有了先前的种种。
北方的冬天昼短夜长,表针指向五点钟的方位时,天地间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军营里以董晋鹏和戴建忠为首,上至统领作战的军官,下至剁草喂马的马夫,个顶个瞪着锃亮的眼珠子翘首以盼沈啸楼的归来。
戴建忠思量片刻,眉头皱起,这么下去可不行,士兵们的心神都飞出去了,总归睡不着,那就别浪费时间和j神头,掌灯,练兵!
尖利的哨声划破长空,“piapia”几声推闸门的声音接连响起,军营里瞬间灯火通明,士兵们集合在练chao场,把心中数r的憋闷全部化作力量,泛着冷光的军刺伴随着震耳yu聋的喊杀声划破了墨黑的天际。
另一边,距离哈尔滨80公里外的帽儿山,第一缕金光透过云层斜斜的洒下来,沈啸楼手持红樱big刀背光而立,手腕一翻,将刀槽中沾染的鲜红血迹甩进脚下泥泞的雪地里,与此同时,一颗血淋淋的头颅骨碌碌滚到一旁,正脸直对西北方向,鼓睛暴眼,目眦yu裂,眼里充斥着无尽恐惧与不可置信。
沈律见状,朝身后的big兵抬手示意,立刻有一名单手托着木盒子的big兵上前,军刺朝下一挑,将地上的头颅挑起扔进木盒子里,回身送到沈律面前请他确认身份。
沈律探头看了看,眉头微皱,抬手将木盒的盖子k上,ya低声音对沈啸楼说道,“司令,的确是巴布扎布身边的那个人。”
沈啸楼眉眼冷冽的扫过木盒子,“哪来的送哪去。”
说罢,收刀进腰间,big步迈下山坡。
抱着木盒子的big兵一头雾水,哪来的送哪去?打哪来?送哪去?
沈律招招手,示意big兵附耳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话,只见big兵的眼睛越瞪越big,眼里迸s出兴奋的光芒,半晌,脚后跟用力一磕。
“保证完成任务!”
另一边,半山腰的寨子里,沈宿领ko微敞,肩扛big刀,刀背一下接一下的敲打在肩背上,在一处两米高的台子上慢悠悠的踱着步。
“你们杀过多少人,抢过多少钱财,迫害过多少人家,Gan过多少吃里扒外的go当,要全部一五一十,事无巨细,一字不漏的写下来,若有一处不符就剁掉一根手指,有十处不符便砍断一双手,等到手脚砍没了,您猜怎么着?哎,对辽,咱们就继续往下砍,届时就看你们谁有这个荣幸被砍成第一个人彘。”
沈宿刺刺拉拉的嗓音带着嘶吼后留下的沙哑,语速缓慢,言词调侃,台下四肢贴地奋笔疾书的一众土匪听进耳里j不住浑身打起寒颤,成片的后脑勺恨不得抖进雪地里去。
冰天雪地下,这些曾经祸乱一方的土匪们趴在寒气b人的雪地里,手指冻到僵硬握不住笔,用嘴咬着也要在纸张上写下自己的犯罪记录,至于那些不会写字的,画圈圈都势要画满整张纸以表自己所犯下的罪行,眼睛一闭一睁的间隙,那一柄柄big刀Gan脆利落带走一排脑袋瓜子的场面实在震慑灵魂,每个土匪都抱着一丝如实写下罪状能少砍掉身上一块ro的美好幻想。
帽儿山脚下,凌晨四点钟接到沈啸楼带队剿匪消息的警察局长带领big批人马匆匆向半山腰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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