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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晚宴结束后时间已然不早了,两人回到民居洗漱完之后就各自回了房间。
著名夜猫子音音女士并没有睡着,她躲在房间里画同人画。
后知后觉的她忽然发现两人分到的民族服饰都是红色的,如果将上面的银饰换成金的,就像……就像是婚服一样。
太……太刺激了吧。
陆莹颖画着画着就捂住红着的脸。
结果这个动作打翻了她画板旁边开封的橘子汽水。
她慌忙用抹布吸干了台子,打算去洗手间洗洗手,擦过汽水之后,手上粘上了汽水的味道。
她一看时间,已然是十一点。
她悄悄地开了门锁,蹑手蹑脚往走廊中间的洗手间走去。
她的脚步在洗手间附近门口停驻。
她听见沈哥的声音。
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寒冷。
“苏先生,什么事?”他的声音虽然还是温润的样子,但是其中已然平白添上三分凛冽。
对方像是说什么,他的语气带上了笑意。
“我想苏固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是谁。”
“爸爸?您是不是有些过于厚颜无耻了?”
他似乎是怒极,话中的笑意更显。
“我不知道您是否对社交礼仪还是和多年前一样只有涉猎级别的水准,但是即使只是对礼仪与道德有一点点接触的人,都知道在别人面前辱骂他的母亲是一件极其失礼的事情。这么多年,您还是无礼地风采依旧。”
“的确,是我想岔了,您连道德都没有,何况是礼仪?”
“苏安先生,您是‘苏月’女士的父亲,并不是我的父亲。关于那件事,就算母亲她选择忘记,我不会忘记,我的哥哥也不会忘记。再者,我奉劝您一句,既然当年您如此选择,那结果已经注定。还有,我是沈城不是苏长明。”
“您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想要。”他冷冷地丢下一个字,“脏。”
“是啊,我不是您的儿子,就像您说的,我只是个冷血的怪物。”
电话挂断的声音。
然后他的俊脸出现在愣在原地的陆莹颖的视野里。
“你听见了?”他的眉眼间带着无奈,语气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气息。
“听见了,”陆莹颖红了脸,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绝对不会外泄的!”
她将头低得更低:“我刚刚不小心听到就听完了,侵犯了你的隐私,对不起。”
“没关系,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虽然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沈城摸了摸她的头,膝盖微曲,半蹲着与低头的陆莹颖对视,“你愿意听我讲讲吗?”
陆莹颖看见他的眸子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悲伤。
她心头抽紧。
“我愿意。”
如果告诉我能让你稍微不难过一些的话。
“我们去那边吧,两个人坐在洗手间也不像话。”沈城拉着陆莹颖的手往外走。
民宿的屋顶是平的,周围也修了栏杆,房主人或许是当天台用。
屋顶并不好上,通往屋顶入口的是一架竖直的木梯子。
或许是因为默认嘉宾们不会上天台,加上这地方露天,金贵的摄像头经不得风吹雨淋,所以节目组并没有在这里安装摄像头。
这里是个“自由”的地方。
木梯子垂直的很,而且这栋民居的层高很高,这就意味着这条梯子又高又陡。
沈城先上,攀上屋顶了之后,回头一看,陆莹颖已然到了一半,像是敏捷的猴子继续往上攀爬着。
陆莹颖察觉到他目光中的惊讶,莞尔一笑。
“沈哥是不是以为我上不来?”她的语气中含着小小的得意,“这种有什么上不来的,我从前在奶奶家,更陡的更高的都爬过。”
像是武林高手一般,她轻轻一蹬,便从窄小的入口窜出来,落在沈城边上。
她站起身,笑道:“看,这不就上来了吗?沈哥你也太小瞧我了。”
“我们去那边吧,”陆莹颖一蹦一跳地拉着沈城往栏杆那边走去,“我还没站在这里看过村子的夜景呢。”
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地逗趣一些,她想让沈城的心情不那么沉重。
“音音。你知道我是单亲家庭出身吧,伯母应该跟你讲了吧,”沈城叹了口气,“我父亲出轨的事情。”
陆莹颖感觉周围的气氛忽然凝滞,难过的味道在这露天的屋顶上凝聚。
“嗯。”她点点头,脸上已然毫无笑意。
“但这不是你的错。”她看向沈城,目光满是坚定,“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
“这样吗?谢谢。”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他的眼睛无神的令人心疼,那是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光已经无法穿透的黑暗。
冰冷的风裹着他,他低声呢喃。
“如果你听完一切,还会这么想吗?”
“沈哥?”
“我从前叫苏长明,苏州的苏,长明灯的长明。那个男人给我取的。希望我能够像是长明灯一般永远明亮,那时候他或许还是个人吧。”
陆莹颖没有插话,认真地看着这个搭着栏杆的男人。
他很难过。
沈城自嘲地笑笑:“我那时候很崇拜他,男孩子没有几个不崇拜父亲的。我从小就喜欢吃布丁,第一次碰到就喜欢,他说吃布丁不男子汉,我就不再吃了。他对于那时候的我,就像是神吧。直到十岁那年,他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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