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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影婆娑,清风席卷,大榕树下有一座古宅,古宅中时不时的传来孩童清脆悦耳的读书声。
许然因为身形大,被何秀才安置在了最后排,正好靠着窗户,耳边是朗朗读书声,窗外是微风习习,这段时间为了王家的事情没少跑路,好不容易松懈下来,结果就是公然在课堂上打瞌睡了。
“王元致!!!”何秀才气的吹起了白色胡须,手中教鞭捏了又捏,最终打在许然的课桌上。
“啊?”许然从睡梦中被惊醒,双眼还有些朦胧,“先生,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来说说我刚刚讲的什么!”
霎时间,所有目光全部集中在许然的脸上,就算他那么厚脸皮,也有点顶不住。
清了清嗓子,他回忆了一下刚刚听到的读书声,开口就说,“刚刚您在朗读课文,课文是: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他的声音清脆中略带着一丝成年人的低沉,语调抑扬顿挫,轻而易举就将人带入其中,一开始何秀才还只是诧异于他没听课怎么背出来的,听到最后已经是震惊,他还没给学生们讲到那里。
许然一口气背完以后,所有人都是如同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疑惑不已,“怎么了?”
他记忆力超群,之前瞄过一眼课本,不可能记错啊,怎么都这么看着他?
何秀才摸了摸胡子,王家这个独子他以前也是有所耳闻的,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好玩乐,绝对不可能提前接触这些,可是他也没讲到这里啊?
“你可知这段话的意思?”
许然的睡意已经彻底醒了,思索了一下说,“大概就是讲修身治国吧。”
何秀才平日里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对,你说得对,坐下吧,好好听课,不要再睡觉了。”
“哦。”
没过多久就下课了,许然刚收拾好东西,何秀才叫住了他,“元致,以前有人跟你说过这些吗?”
“没啊。”
原主一天到晚就是玩,最讨厌的就是学习,导致长这么大还是个文盲,许然就是不想当文盲才来上学。
何秀才又问道,“那你是怎么背出我还没有讲的内容的?”
许然挠挠头,“可能是我记忆力比较好吧,之前看过一点就记住了。”
何秀才内心直呼天才,面上却笑呵呵的点头,随口问了一个问题,“那你觉得舜是个怎么样的人?”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许然脱口而出,“是个蠢蛋。”
何秀才笑眯眯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呵斥道,“怎可这般无礼!”
许然挑眉,“那我回去了。”
路上,系统问道,【宿主,舜是谁啊?】
“我觉得是个蠢蛋,可是很多人不这么认为。”许然耸肩。
如果换做是他,那些人绝对别想在他身上得到一丁点好处。
“哟!这不是王兄吗?”一个青衫男子拦住了许然。
通过原主记忆,许然认出了这个就是以前和原主一起玩闹的狐朋狗友中的一个纨绔子弟赵志远。
赵志远是盛城粮商之首赵家的独子,从小也是家中宠溺有加,为人最好玩乐与美色,跟原主也算合得来。
这是许然回到盛城以后遇到的第一个原主朋友。
“赵公子。”
许然不想搭话,他不是很喜欢赵志远身上的脂粉味,他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诶!元致,别走啊。”赵志远见他真要走,立刻收起了手中的扇子,“我听说你去上私塾了?这是真的假的?”
“真的。”
许然一路快步向前走,赵志远怕他跑了,连忙勾住许然的手臂,哀求的说,“我这次来,是给你通风报信的,你再走我就不说了啊。”
“通风报信?”许然停住了脚步,也将手臂从赵志远手中抽了出来。
“你回来以后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们怎么会不知道,现在王家是你掌权吧,很多人都看不过去,特别是以前跟我们作对的李氏兄弟,说要给你一个教训。”
赵志远压低了声音,“你走后的五年里,他们在盛城可是越发无法无天,手段阴毒,碍于他们后面的人,也没人敢对他们怎么样,你自己注意点。”
“哦,知道了。”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呗。
赵志远急了,“你怎么这么不上心,那两兄弟简直臭名昭著,你最近还是别去私塾了,我猜肯定是跟你去私塾有关。”
“为什么?”
“因为李文富放话出去今年的童试第一是他啊!”
说起来这个李文富也是一个非常执着的人,从十三岁开始考童试,一年一次。硬生生考了十多年还没过,今年也不例外,能不能过是一方面,他怎么能确定能不能得第一?
可能是许然的表情表露了一切,赵志远依旧劝道,“算了,不要上什么私塾受人耻笑了,我们继承家业不也很好吗?你看那么多文官也对我们礼遇有加。”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许然抽出手一溜烟的就不见了踪影,留下原地气急败坏的赵志远。
不知道何处钻出一个小厮,“少爷,这王元致这么不识好歹,将您的好心践踏一地,不如我们找人好好教训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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