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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又逢小太监端水进来,陆旬九拱手告退:“陛下用膳,咱家先退下了!”
池湛一掀被褥:“滚!”
小太监双腿一抖,又跪了下来,水差点没端稳泼了满地,额上冷汗森森,悄悄抬眼去瞧九千岁的脸色,生怕这人一怒之下将帝王斩杀于此,自己也再难逃噩运。
谁料陆旬九只是轻笑出声,覆手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撩了那个病娇太监4
过了两日,池湛终于又找了机会和贺风遥碰面。
“阿随,听闻你又与那陆旬九对上了?怎么回事?”贺风遥拧眉问。
一句话将池湛牵回那晚,顿时羞恼不已,他偏过身,语气有些生硬憋屈,闷闷道:“没什么,阿遥莫再细问。”
又是气不过,他恨声道:“总之,朕一定要杀了他!”
在他面前用上了“朕”字,想必是被气的狠了,贺风遥眼中划过一丝暗芒,趁机道:“乌金山之事我已安排好,到时我留在朝中清理朝内势力,阿随在外解决完陆旬九之后切勿即刻归朝,在外多留几日,待朝内处理明朗,我再告于你归来。”
“不行!”池湛想都没想就拒绝,严声道,“我怎可留你一个人面对朝中势力?太危险了!”
贺风遥看着他,没说话,片刻后轻笑出了声:“阿随次次为我忧心,可是以为朝外就比内安定?”
他轻轻掰开池湛握着的手,执起它,看着它,认真道:“阿随在朝外才要小心才是,从前都是你冲身在前扫除阻碍,这次换我为阿随扫除阻碍,可好?”
池湛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炽热而鲜活,觉得自己何其有幸,又觉得自己何德何能。
千言万语归为一个谨慎小心的拥抱,池湛拥着他,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一样。
许久,两人才分开。
见贺风遥面不改色,眼含笑意看着他,池湛面上浮起两朵可疑的红晕,不自觉将指节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到时,我将虎符留给你,你我都要小心。”
贺风遥嘴角上扬,自然不会拒绝,他点头道:“好。”
“阿遥,一会儿帮我偷偷出宫吧。”
“这是你叫我带小厮同来的原因?”
池湛点头。
贺风遥叹息:“是为了去见贵妃吧。”
芒种之日,便是今日。
十年前的芒种时节,常贵妃,也就是帝王的母妃,在冷宫之中缠绵病榻数载,终于香消命殒,这对常贵妃来言是解脱,却成了压垮少年帝王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本一直期望先帝还对他母妃有情,终有一日会接他母妃出去。
然而帝王能有几多情深?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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