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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还记得您之前在百鸣瑞国公身边,可探听到什么机密事件?或者与那瑞国公有什么关系吗?”刘仲元探话的功力基本为零,陆灼也知道对方有事。
陆灼面不改色淡定询问道:“仲元此话何意?”
“那我也不瞒将军您了。”刘仲元粗人一个,没那么多耐心拐弯绕圈子,“晨时那亓栒派人出重金来赎您,要我们放人。”
“哦?还有此等事情?!”再度听到亓栒这个名字,陆灼恍惚竟有隔世之感,心中情感复杂,他此时竟无法辨别出自己此时的心情是什么。
“所以我想问将军您莫不是有他亓栒什么把柄,所以对方才如此看重您?”刘仲元急切问道,身子表达了他的全部心情,竟焦急地向前探过去。
“我前日已对你说过,我在亓栒身边时,没有多少记忆,对方也只是看我有些拳脚功夫才将我收为近侍,我并不知有什么把柄。”陆灼说道。
刘仲元听到陆灼这么说,原本堆着笑意的脸蓦地收了起来,刚才的卑躬屈膝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刘仲元直起身子居高临下道:“将军您要这么说,就有些不给末将面子了。”
态度不似之前,陆灼也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垂在袖中的手攥紧了拳头,但面容依旧风淡云轻。
“将军,事已如此,休怪末将说话难听了。”刘仲元的眼神在陆灼身上扫过,“百鸣那瑞国公既对您如此上心,相必您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至于是什么,前日给您处理伤口时……将军身上的痕迹可不像是勾栏院里女人弄出来的。”
从没见过寻死这般急切的人。
陆灼咬住后槽牙露出浅淡笑意:“刘仲元你说什么?”
“我想说将军您也是不想回去了吧。”刘仲元的语气已然不似方才,“那亓栒对您如此上心,这可是个好机会,我们想要亓栒那颗脑袋也是想了很久了。”
“我要不愿意帮你呢?”陆灼看着刘仲元的双眼,轻声问询道。
“将军,你现在可还不如我们这些流寇。”刘仲元语气全是威慑,“你若不愿与我们一起,那么这半年来你在百鸣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可是昌贠百鸣哪都容不得你了。”
空气沉寂半晌,陆灼与刘仲元对视,二人皆是没有退让,然后只听闻陆灼突然笑出了声,打破这一死寂:“哈哈哈哈!仲元还是一如之前风趣,我清醒那日既说过留在此处,便依旧是往日沙场兄弟,那亓栒的人头我若不亲手剁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将军这么想便是最好。”刘仲元提着的一口气也蓦地放松。
“那我们今日商量,明日动手?更不用说我在那亓栒身边活动,还记住了他们的军防图。”陆灼随意伸出手,而身旁恰好有提水桶的人经过——他们身处山涧,吃穿用水皆是靠人力每日从山腰泉眼那里提水过来,那人经过去,而陆灼手中有什么东西挥落掉入水桶中,只是无人发觉,“定能成一番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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