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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贠景帝谢言安与陆灼同岁,二人相伴长大,情感自然相较于普通君臣情感要深一些。
陆灼入了正殿做等候,谢言安随侍从去后厅换衣服,待卸去那一身宽袍大袖的华服,年轻的皇帝换了一身明黄的圆领袍急不可耐地跑了出来。
“我就知道我的等待没有错。”谢言安一出来就直奔陆灼而去,全然不顾什么君臣礼仪,又把陆灼抱了个满怀,激动道,“朕的云麾将军可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怎么可能被打败!”
方才在人前还强行压抑着的情感,在此时私下里全然溃不成堤,皇帝与陆灼年纪相仿,但感情要更为细腻,此时出口的话语已然带了哭腔。
陆灼无奈将人抱开,对方却并不抬头先拿袖子揩了揩眼睛,才抬起视线,泪水是不见了,但眼眶却实打实的红了。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谢言安声音哽咽道。
“我这不是回来了。”看到谢言安的脸,陆灼心底还是为所动容,再开口的语气已是轻柔。
“皇上……”陆灼还未继续说什么,就听见屋外传来一声清咳随之而来是一人的声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陆灼就心底就已然咋舌,看向来人,黛衣墨衫,不是别人正是昌贠当朝宰相,祝籍。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举动如此轻浮像什么话。”祝籍虽然年轻,但为人做事与老头子一样皆是一板一眼,一丝不苟。
“丞相来的好快。”谢言安掩过面去,好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有丞相在场,他也不好再和陆灼说什么,收敛仪容上了主位,示意二人落座。
“皇上安康。”祝籍先对着谢言安行了礼后,又转过身对着陆灼一拱手,“云麾将军死里逃生,安然回国,可喜可贺。”
“多谢。”陆灼抱拳回礼,也不知道因为祝屿的原因,陆灼对祝籍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开口言语也是冷冰冰。
“皇上今日叫臣来所谓何事?”少年老成的祝籍能当了昌贠宰相并不是运气使然,而是他有这个实力,落座后,并未有什么寒暄,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云麾将军现已回朝,今日叫丞相前来是为了重新拟定职位俸禄,顺带着收回之前将军身故的事务,对了,连带着那座衣冠冢!”谈起正事的谢言安还是有几分皇帝的样子,说话条理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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