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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年纪稍长的使臣怒气冲冲走到陆灼面前:“叫你们主将过来!我要理论理论!我们百鸣的使臣不该受到这种侮辱!你这个小娃娃莫要放肆!”
“我就是主将!”陆灼斜眼看过去,带着威慑,“你与我理论,理论你这下级官员究竟是何等身份,竟让你们一个个这么关注?!理论你们此次前来究竟意欲何为?!”
“好了。”那边的亓栒缓过劲来,陆灼下刀很稳,他也知道百鸣的使臣不能在昌贠这边出事,所以泄愤也只是泄愤,他下手还是顾及了一些,出血量大是大,但没伤及重要位置,这会草草止了血倒也没那么严重。
“我们返还吧。”亓栒也懒得理会谈判事务说得怎样,他今日所来目的已经达成,也没什么再停留的打算。
祝屿一个劲地道歉,十分庆幸对方没有小题大做,拿这里问责。
瑞国公带着伤口返还,临出营地时,亓栒回头看了一眼陆灼,陆灼抱臂倚在营地门口的栏杆处,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没看到亓栒这一回眸,自然也没看到其眼中深处的诸多情感。
复杂情绪搅拌至浓稠,结出名为执念的果子。
送走百鸣使臣,祝屿跟在陆灼身后追问他今日所做是为何意:“你好端端对人家动刀子干什么?他对你说什么难听话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陆灼懒得理会罗里吧嗦的祝屿,快步回了营帐,倒在床榻上用被褥捂住了头,是不想里祝屿。
“这事没完,已经被人给上报给督军去了,你觉得督军会怎么办?!”祝屿一把撩开陆灼的被子。
“谁这么嘴长。”陆灼皱着眉坐起身。
“我。”祝屿大胆承认,“你最近做得事越来越不像话了,近几年百鸣已经有意向我国示好了,两国交好,不日就会提上日程,你倒好,说打就打,还没理由,前两日的事你还没给我解释,你是将军,不是愣头小兵,你不能拿士兵的性命做玩笑。”
祝屿一番话说的陆灼哑口无言,蹙着眉看着对方半晌,索性又倒回床上:“你爱咋办咋办,督军来了我也是这态度,爱咋办咋办。”
祝屿站在床边,抱着被子气急半晌,对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没办法,只好把被子又兜头给砸了过去。
于是,两日之后的出言爱咋办咋办的陆灼拿着督军的一纸禁令气得直发抖:“凭什么让我禁足,军棍鞭刑我都行,凭什么禁足?!”
“凭你陆幺儿骨头硬!”营帐外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随即有人掀开帐帘迈步入内。
陆灼一见对方,登时也不说什么了,炸起来的毛瞬间塌了下去,连带着也低下了头。
其人是一中年汉子,面目硬朗,颔下生得繁茂的连鬓胡,入了营帐摘下头盔,兜头朝陆灼脑壳上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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