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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栒没说话,陆灼说得没错,只要他想查,是必定能查出来的,但皇宫终究不是他的主场,各方势力盘错根深,他此时要是被这件事情,牵绊了手脚,唯恐被他人趁虚而入,而坏了大事。
“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夹竹桃的事。”亓栒入了寝殿,内里的香炉已然撤下,只放了几只时令花草摆件,屋内空气换了一通,亓道意还在内室沉沉入睡。
“见过便知道。”陆灼没详细说,坐在了一旁,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模样,亓栒便也没再追问。
待后续事物处理完毕,汤药煎了出来,喂着亓道意喝了下去,小皇帝重新入睡后,已到了后半夜了,陆灼睡了一天精神头尚且饱满,亓栒有些撑不住了,便要回府,安排好侍卫看守后,亓栒与陆灼出了宫。
然而亓栒这边还没走两步,便在宫门口却看见了一道出来的容谦。
“瑞国公为君分忧辛苦了。”容谦远远看见了亓栒,便停了下开,刻意等着对方靠近,这才拱了手行礼说道。
亓栒看着容谦:“丞相也辛苦了,大半夜不睡觉,还往宫内跑。”
“太后有事传唤,吾等做臣子的哪有不从的道理。”容谦说道。
亓栒看着他知道方才那死士与他脱离不了干系,但还真不能贸然指认,只觉心中窜扥着一团火气。
俩人剑拔弩张中,倒是容谦身后还跟了一个人,瞅着亓栒身后的陆灼欸了一声:“王爷的近侍这是寻回来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芒城二营当差的容子文,那日亲历了匪患,将这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吓得不轻,没多久,就委托他爹把他换回京内,安了个闲职。
陆灼的视线在容子文身上扫过,没吭声,只装作不认识。
容谦瞥了一眼自家不着调的儿子也没再说什么,抱手行礼辞了别,向宫外马车上走去。
“丞相儿子吗。”陆灼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如实评价道,“得亏是托了个好爹,这二百五的模样要没他爹,指不定要挨多少打。”
亓栒不置可否,带着陆灼上了马,往王府返还。
容谦这边,气氛沉闷,待马车行了一段路,原本闭目养神的丞相突然开口问道:“你认得亓栒身后那人?”
“半年前见过一次,云峡涧那里闹过匪患,他带着这个近侍来过一次……只是当时因为一些原因,还以为这人死了,没想到还真给找回来了,我好像记得还是个傻子还是个哑巴来着……这会看着倒不像是脑子有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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